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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看你这个样子,假如能有一种方法让你不那么
忧心,要立即去自爆我也不会多想。”朱瑾一激动就口无遮拦的把心里想法说漏嘴了。
马上她就脸红了起来,对自己非常无语,不明白怎么忽然就把这么露骨的话说出来了。
李少阳回头看看她道:“乱讲,你我都还有至少两百年的岁月,咱们要想办法生存,一起做成一些大事。”
尴尬状态的朱瑾赶紧岔开道:“大帅,如今中部八省,多达160个城防营、六万多分神力量于外围布防,如此庞大的军阵,已是我大无双近三分之一的力量。长期驻扎的话,不论于任何方面,都对唐河主城的民心的压力太大。末将想问,是否决战的时机成熟了?”
“不!”李少阳断然摇头道:“决战时机远未成熟。越是力量集中,须得越发慎重,这代表咱们输不起。目前形势依然严峻,塘沽冰川之内的具体情形,依旧不知。千万不能冒然决战。”
朱瑾上前两步,伸出优美的手指,在区域图上指点了多处,道:“这些,这些,还有这些。自从大帅下令,八省全部力量进驻唐河主城以来,中部行省各处空虚,面对的防御压力也很严峻,我部已经收到了三十几封传书,说城池受到了不明力量骚扰进犯。我知道大帅的策略,但是始终不明白,对方骚扰地方城,却又不真的攻打,为了什么?”
李少阳道:“恐惧,混乱,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这代表,咱们的策略正确,他们不希望咱们集中力量,因此派出小股力量骚扰其他城池。传本将令,着中部各省各城,咬牙渡过这个难关,务必尽一切努力,宽各地民众信心。要让他们知道,这代表贼寇已经慌张,我们已经拿住了贼寇的疼处。让他们知道,决战时机就快成熟
,迟早,咱们可以还给各地民众一个稳定繁荣的无双中部。附带命令,至此国家风雨飘摇、国难当头之际,谁个行省主政做不好工作,和本帅阳奉阴违的,不论是谁族的人,本帅绝不手软。”
“是。”朱瑾领命了,却又道,“但是大帅,各省各城被骚扰的告急文书,倘若全然不理会,也说不过去。是否维持大军不动,由末将带领龙卫巡回各省,以便击溃那些骚扰地方城的土匪?”
“不。”李少阳摇头道,“那些只是骚扰力量,不是真正的对方主力。于此时刻,本帅断定,塘沽冰川之内有大古怪,我们不敢妄动,但他们更不敢分散力量。维持命令,对外部的骚扰力量不予理会,同时,军阵之布防,发生变动。”
李少阳说着,伸手指在了区域图上的那座万年冰川道:“传本帅令,军阵散开,以大雁型阵朝塘沽冰川推进,记住不可接近冰川百里之内,就于冰川外,再次以八阵图,对塘沽冰川形成合围,却不攻。这是围魏救赵,本帅等着看他们下一步的反应。”
朱瑾也不大明白他说的什么胡话。
“末将即刻传令,并且将亲自主持,完成大军对塘沽冰川一代的合围。”朱瑾跪地道。
李少阳最后再道:“让他们千万记住本帅之前的命令,禁止出阵,禁止交战,任何情况下不能放弃各自的阵地,任何情况下,不能主动出阵,就算受到攻击,只能防御,不能出击。咱们目的不是决战,而是,彻底切断塘沽冰川和外部的一切联系。”
“遵命。”朱瑾领命之后,快步离开了。
一月后,青灯相伴之下,又一个黑夜过去了。
长空天星在旁边忍不住道:“相爷,天明了,您别太操劳,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