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明年你就上班?”何雨柱好奇的确定问道。
“我爸说了进厂也得从学徒工做起,那样照样有工资拿。”
“我得跟着师傅后面先打三年杂,等出师了厂里就给我配发放映机,让我也能自己拿着机器到处去放电影。”
“到时候工龄也有了,就是娶媳妇啥的年纪也合适。”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那大茂就提前恭喜你加入光荣的工人阶级队伍,往后也是挣钱拿工资的人了。”
“咱俩啊还是那句话,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老哥我就翘首以盼了。”何雨柱轻飘飘的一句后就推着车回中院去了。”
许大茂回味着何雨柱的话心里一阵泛酸嫉妒道:“不就是个破厨子嘛,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还是个副职你管个破食堂就了不起?”
“等老子过几年混个宣传科科长干干,到时候再比比谁更风光。”
“傻厨子!”许大茂狠狠的咒骂道。
回了家后何雨柱把饭菜让妹妹雨水热热,累了一天实在不怎么想动,等饭菜热好后随便就往碗里夹了些菜,就进书房看书去了。
小老百姓的日子平淡如水,如同一杯白开水讲究的就是细水长流,平安度日。
这天何雨柱特意跑了一趟观音寺胡同一趟,找到一家名叫和平画店的门帘就走了进去,
整个画室里主要经营的都是内地画家的山水国画,一股气味芬芳的宣纸味充斥何雨柱的鼻腔之中。
何雨柱在画室里看了半天,也没有人招呼他一下只好往画室的深处走去,穿过前厅走到侧房,只见一张桌子前站着一个同何雨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正在聚精会神的画着一幅雄鸡图,画上公鸡昂首挺立,头顶如火红冠,尾黑如漆,笔墨奔放却不狂狷。所作雄鸡不仅形神俱足而且神态传神,此时青年正在将雄鸡最后的一只铁爪细细浅勾勒出来。
何雨柱见对方聚精会神的作画,自己反而不好意思打扰怕影响了对方的意境,就在一旁耐心等待。
直到约半个小时后男子才收笔回神,何雨柱这才轻轻敲了身旁的一个屏风以做提醒。
青年有些青涩的微笑问道:“客人莫非等了许久?”
“也没多久,就在看你画铁爪的时候过来而已。”何雨柱实话实说道。
青年笑着说道:“看来先生也是懂画之人啊。”
“不敢不敢,我也就一普通工人自己也不会作画,但是对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国画很有兴趣就是了。”
“今天过来就是想要买几幅字画装点门面就是了。”
青年很有涵养的点点头笑道:“任何事情都是由简入繁的,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兴趣呢。”
这里有不少全国各地的优秀画师画作,您可以先看看挑几幅自己喜欢的。
“嗯。”
何雨柱脸上毫无波澜的开始寻找起来。
他今天专门来到这个和平画室就是因为几天前和秦老在丰一阁聊天的时候听说在这个地方有张大芊,齐白市的画作在此售卖,尤其门口的和平画室可是大师徐悲红、陈半定之手。
何雨柱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此时才是一九五三年国内的很多画师的画作还被国内外严重低估,也没有形成很好的拍卖体系,所以虽然画家多作品多,但都卖不出去,而何雨柱的目地就是这些名家画作。
何雨柱发现室内的画几乎都是以齐白市的为主,于是拿起一副齐白市的画作问道:“请问这副画怎么卖?”
“五块钱一尺。”
“黄冰鸿的画呢?”两块块钱一副。
何雨柱心中狂喜,齐白市的画如今按尺卖,黄冰鸿的画居然只卖两块钱一副,这些名画在后世哪一副不是千万上亿的价格。
齐白市由擅长画虾他画的虾,浓墨于眼,脑袋中间用一点焦墨,左右二笔淡墨,使虾的头部变化多端。硬壳透明,由深到浅。而虾的腰部,一笔一节,连续数笔,形成了虾腰节奏的由粗渐细。
寥寥几笔,用墨色的深浅浓淡,表现出一种动感。
用笔的变化使虾的腰部呈现各种异态,有躬腰向前的,有直腰游荡的。
不愧为名家之作,错过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
何雨柱叫住青年表明来意道:“这位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现在我们厂想在业余时间搞个书画阅读室,所以我想大量采购一些画作回去装点门面。
年轻人一听表示理解,一些厂里的领导都喜欢买些画装扮起来附庸风雅,先的自己很有品位。
可是在四九城里一般搜画大部分都是明清古画购买近代国画的却不多。
“老板你看能再便宜一点吗?”
“那有啥不可以的,我现在还要感谢你呢,我们这些画国画的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
“如今公私合营的重点都在民生工业上,我主动想让人把我充公了还没人看的上。”
“现在的人谁还关心艺术啊!”年轻人说道此处也是满脸无奈。
“您店里这么多的齐白市和张大芊的画,不知道您与他们的关系?”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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