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现了伤口。
刚好一个男人来到了这里,林浊看了一眼,便知道来人的身份。
纪栾策,梁家的养子。
幼时父母双亡,梁家家主念其情谊,将他当作亲生儿子对待。
纪栾策看到林浊,点了点头,问:“你有没有看到有人从这里出来?”
林浊冷淡道:“没有。”
纪栾策开始打他的电话,电话被接通,同样的,传来喘气的声音,道:“有事快说,玛德,姓周的。”说完,电话被无情挂断。
现在俩人心情十分烦躁,林浊反应过来,自己找的人好像在他那里。于是,问:“你有没有办法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经林浊这一提醒,纪栾策想起之前在少爷的手机偷偷安装跟踪器。
打开跟踪器,发现他们正在不远处的酒店那里。俩人没太多犹豫,直接前往他们所在位置。
两人来到房间门口,刚靠近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巨大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一般。林浊和纪栾策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凝重之色。
“快!”林浊连忙对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员喊道。
酒店服务员赶紧拿出房卡,打开房门。
两人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然后便看见房间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的物品,墙壁上也有着明显的撞击痕迹。
这场景让他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都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很快消失的人出现,只见周清桉死死抓着梁景沅的脸,说着:“姓梁的,你个煞笔。都说了那个文章不是老子的,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梁景沅抓着她的头发,骂道:“姓周的,你当我二百五啊!这明晃晃的id,不是你的,谁信啊?”
林浊:……
纪栾策:……
眼见俩人越打越凶,林浊赶紧拉住周清桉,而纪栾策拉住梁景沅。
周清桉看着抱住梁景沅的男人。
只见男人身材强健,肌肉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与林浊的温润矜贵和陆庄宴的玩世不恭的长相和气质不同,男人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露出一股高冷的气息。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让人不敢轻易直视。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周清桉忍不住骂道:“死花瓶,你还找帮手。”
梁景沅听到这,看了一眼拉住周清桉的林浊,也忍不住骂道:“黑心的,你还说我。你自己也不找了帮手!”
酒店服务员吃瓜吃的有多久,默默的问:“四位,这酒店的损失谁来赔偿?”
周清桉看着梁景沅道:“你赔。”
梁景沅差点没笑出声,道:“你怎么不赔?”
周清桉道:“我是为了我俩的体面。”
“哟,体面?你当初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体面?”
“都说了那个文章不是我写的。我都没说老子的奖金不是你搞没得。”
林浊和梁景沅直接捂住他们俩的嘴,各自付钱赔偿损失。
来到酒店大门,周清桉和梁景沅双手环胸,不看彼此,像极了血海深仇的敌人。
周清桉头发被狠狠扯掉了一把,脸上和脖子满是抓痕,手上满是淤青。
梁景沅也没多好,头发被扯着一大块,脸颊上大大的掐痕,脖子淤青,手臂上满满的抓痕。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发出一声嘲笑。
林浊有点没弄明白,这俩人怎么成仇人?
纪栾策也没看懂,自家刚找回的小少爷怎么会与顾家大小姐成仇人?
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下来,很快来了一辆劳斯莱斯,梁景沅忍不住炫耀:“我家的劳斯莱斯就是这么耀眼!某人怕是没有吧。”
劳斯莱斯又不是他梁越的,先借一下梁家的劳斯莱斯来装个逼。
周清桉也不客气,阴阳怪气道:“是的呢?不像我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套房子。”
房子当然没有,先借一下林浊的房子来装个逼。
俩人说完,各自“哼”了一声,梁景沅和纪栾策上车离开,留下林浊和周清桉在原地。
林浊还想问周清桉,那个梁家跟她是怎么回事,就听周清桉问道:“对了,那顿饭付了钱没?”
林浊:“……付了。”要不然早被老板扣留了。
周清桉开始思考道:“不行,我今晚不能回林家,明天也不能去学校。”
林浊心中疑惑,问:“怎么了?”
但是看到周清桉的脸,突然明白过来了。
顶着这么一张脸去学校,说不定还真会被一些无聊的人传出一些绯闻,而且林盛怀和白柔那,也不好解释。
“行,先去诊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