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做。你让我来,就是想把心里话一吐为快。”
“喜欢的求不到,不喜欢的偏又来。”左澜哀怨地说。
“你都还没说呢,怎么知道求不到?”
“说不清楚,一种感觉吧。”
左澜摆弄着手里的靠枕。眼前的状况,她不是真的毫无头绪,她只是迈不出去那一步。天不怕地不怕的左澜居然害怕表白,她有些郁闷了。
“凌寒,你最近怎么样?”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左澜坐起来,看到凌寒在摆弄手机。她凑过去看,凌寒在发微信。
“给谁回复微信啊?这么重要,都不理我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问问梅天东他到家没有。”凌寒边点头继续打字边回答左澜。
“梅天东?他不是没有手机吗?哪儿来的微信?”左澜脑子一转,立刻猜到了,“你买给他的?”
“是啊。”
“我的凌寒,你对梅天东好得过分了啊。”
左澜把靠枕扔到一边,从凌寒手里拿走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
“他前两天差点出事。”
凌寒把那晚梅天东被打的事情告诉左澜。
“这还真是麻烦。这些人要抓都不容易。而且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梅天东也是够倒霉的,怎么摊上这么个爹。”
“那你刚才还说我对他好得过分。他这么懂事又优秀的孩子,稍微有点恻隐之心的人都不忍心不帮他。”
“我听出来了,你是拐着弯说我不善良。”左澜假装不高兴。
“我没那个意思。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凌寒连忙解释。
“我是担心你。你和他是邻居,还常常同进同出,我怕你会被他牵连。”
“你对我的保护欲过分强烈了。”凌寒搂住左澜的肩膀,“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左澜跟上一句。
“好。我一定小心。”
晚上,两个闺蜜躺在床上又聊了半宿,直到眼睛睁不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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