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内宅里的事传了出去，肯定对公司里的影响也不好。

“我小姨已经不在了。”母亲和外公寻找了小姨那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可他们始终坚信小姨还活着，可李茹乐却不那样想。

只有死了的人，才会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话她之所以没在母亲和外公的面前说，只是不想让他们伤心罢了。让他们有一个念想，心中或许就不会那么的难受。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你小姨离家出走的时候，当时已经怀孕了？怀了那个你外公瞧不上的男人的孩子？”

李茹乐对宫梓杭几乎没有秘密，不过这话已经是好几年前，她跟他讲的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如此清楚。

“嗯。”李茹乐的应声听起来有点伤感。“或许我小姨想不开的时候，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并去了吧。”

“你可有你小姨年轻时的照片？”宫梓杭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他怀疑上官芳查欧小婉的身份，是觉得欧小婉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欧小婉是有母亲的，父亲还是欧明光呢。上官芳那么精明的一个女人，又怎会让人做这种无聊的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