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春草扶着,向东花厅走去。
“嗨,小子,老夫住哪?”
容棠停步,苦着脸说,“别院条件艰苦,怕张太医住不惯,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回自己家住去,明日再来。”
“不行。”张太医断然拒绝,“老夫奉旨贴身治伤,你不好利索了,老夫不能走。万一半夜里你小子死翘翘,老夫没法向陛下交代。”
容棠叹气,“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至于半夜那啥。”
“这可不好说。”
张太医走到他面前,眼神犀利,“你小子脉象太奇怪了,老夫行医一辈子没摸到过。明明身负阴绝,阳绝,双绝脉,好似随时死掉,偏偏身体里又有一股蓬勃生机。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
容棠扭头就走,春草却是不干了,凶巴巴的掐腰瞪着张太医,“老张头,你什么意思?说谁随时会死?信不信我扯光你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