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按着时间来接明楼和闻固秋,王天风带有深意的眼神在明诚的身上转了转,明诚在王天风面前表现的像一个听话的弟弟,简单又充满抱负,明楼的眼神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他坐在车子上垂着眸思索着让消除王天风对明诚的猜疑,只是他将视线不经意间撇到闻固秋的时候,他顿了顿,扬起浅浅的笑容,闻固秋对上王天风时候的反应倒是出乎他意料。 “明台最近在做什么?” “波兰语没及格正在补习呢,下个月又要考试了。” 说到明台,闻固秋整个人就鲜活了起来,闻固秋自己都没发现,只要一说到明台,她整个人会变得明媚起来,眼睛似乎一亮一亮的,说着明台的时候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明楼有时候也会想着,到底是明台宠闻固秋多一点还是闻固秋宠明台多一点,明楼看着闻固秋的笑脸自己也染上一抹笑容: “明明法语学的挺好的,怎么波兰语就不行。” “他也在纳闷着呢。” 闻固秋想起明台懊恼的样子,又咧嘴笑了起来。 回到公寓,就看到明台缩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小少爷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明楼脱下风衣嬉笑着询问道,不过明台不给他反应,一把拉过闻固秋哒哒哒的就往里屋跑,然后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只留下客厅里的明楼和明诚,明楼还保持着放风衣的动作,明台的动作太迅猛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风风火火的跑了,明楼愣神了一会,看向了明诚: “呵,这小子,一回来兄长都不问好,就给我甩脸,脾气大了?” 明诚白了明楼一眼,接过明楼的风衣挂在衣架上,明诚觉得好笑: “脾气大还不是您惯出来的?” 明诚耸了耸肩:“再说了,小少爷哪止脾气大了,胆子也肥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概就是那波兰语没及格呗,受挫了找固秋寻安慰呢。” 明诚还不了解明台,明台一遇上挫折难过就先是风风火火的把人劫走,然后不知道在嘎吱角落里说着什么寻着安慰呢。 明楼被明台给弄笑了:“不就个波兰语,有什么好挫折的,我遇到挫折可没他这样的,太不成熟了!” “明台要强呗,总以为没有什么事可以打败他的,他大概只是郁闷,英语法语日语都学的精通,偏偏波兰语不行罢了。” 说着明诚咧嘴一笑,他调侃着明楼:“再说,您遇到挫折,可比明台不成熟多了。” “我怎么了?” 明楼一副‘有本事你说说’的口气。 明诚无辜的嘟了嘟嘴:“大哥,你的车技可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没见你克服这个挫折啊,反而到现在都不肯开车呢。” “……” 他车技差怎么了!?他王天风开车水平也差!!! 你跑去和王天风比开车水平差,还说不成熟? “干什么呀明台。” 明台一把把闻固秋按在床上,摆正她的腿,然后自己很利索的跳上床,一脑袋枕在闻固秋的大腿上,口气里带着股怨念和委屈: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头疼着呢,帮我按按。” 这几天繁复的补习波兰语,弄得他头疼,本来就窜着一股火,早上起床后就看到桌子上的早点,闻固秋的人影压根看不见,等到下午人都没回来,明台只喝了口冷水就开始头疼了,他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下午,都难过死了。 “怎么头疼了?着凉了?” 闻固秋的指尖有些微凉,这个温度在他微热的额头上却是温度正好,明台舒服的呢喃了一声,明镜有段时间有头疼的毛病,看了医生没什么用处,医生说是因为累着了,才会这样,细养一段时间就好,只不过药是三分毒,不能多吃药也不能看着明镜就那么头疼着,所以闻固秋特地去了老中医那学了手法给明镜按头,只不过那按头推拿的练习对象当仁不让的是明台小少爷,在闻固秋给明镜减缓了头疼的毛病后倒给明台留下了习惯让闻固秋按按的毛病,一个不舒服了就嚷嚷着让闻固秋按按,该说是把明台惯出毛病来了,每次都会被闻固秋给按的舒服的睡过去。 “没呢,身体好着,就是被波兰语给弄得头疼,那么复杂,阿诚哥怎么还有心思用波兰语写情书给那个苏珊。” 明台嘟囔着,眼睛闭着却能知道闻固秋脑袋的方位在哪,他伸出手,将闻固秋胸前的发梢绕在指尖玩耍,闻固秋勾起唇角,其实她更在意阿诚哥写情书这件事,毕竟阿诚总是板着一张脸正正经经的样子,竟然会干写情书这种肉麻的事。 “因为这样有情调啊。”
隔壁的老王(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