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肆意到令人羡慕,苏鹤的身世铸就了他的性格,对战争耳熟能详,一生血气和霸道从战场上带出来,苏鹤的名字在上海不显,但是在东南五省还是有着影响力的。 闻家没有对外公布苏鹤是闻家失踪已久的嫡系,而是继续让他保留着苏鹤的身份,大概也是清楚,苏鹤的身份对苏鹤就是保护,苏鹤是苏留芳的儿子,他毫无顾忌,然而他成了闻家人,反而则被束缚了手脚。 闻固秋的弟弟,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只是苏鹤。 ****** 来米高梅已经是陈深的习惯,他习惯坐在安静的角落喝着格瓦斯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人,习惯和舞女们调笑着感受着这种伪装的纸醉金迷,他习惯迷茫着自己的身份每天都在提醒他的信仰,习惯着习惯着,陈深就会不习惯不同于往常的事情。 他发现米高梅的东家变了,那个远远看去带着股清澈又脆弱的女人开始变了,她就像处在了雾中让人看不懂了,那双清澈的眸子掩藏在深邃之下,迷离又透着疏离的眸子似乎在拒绝,陈深记得,这个东家的未婚夫,明家的小少爷明台已经死了,只不过他没想到几个月后她竟然和另一个男人走的很近,近到在陈深看来,女人在依赖那个男人……很依赖。 他在等人,但是并不妨碍他观察着漂亮东家,李小男有时候会嘲笑他是不是看上人家东家了,陈深只是笑笑不说话,谈不上看上,倒是好奇偏多,因为在他看来,闻固秋背后的关系可是意味深长的很啊。 陈深看到经常跟在米高梅东家身边的跟班阿峰走到女人身边说话,女人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她点了点头阿峰就退下了,陈深接触过阿峰,那个男人用作跟班只有一个词来形容:浪费。 而陈深也看出来了,阿峰与其说是东家的跟班,倒不如说是在东家身边的那个男人的手下,阿峰对待那个男人是十足的恭敬,那是上下级的关系,陈深打量着那个男人,百无聊赖的抽了根烟。 那个男人也在抽烟,但是他抽烟的姿势不像是在抽烟,而是在叼烟,他的姿势有点痞,却又感觉有点优雅,像是角度的问题一样,只要换个面,他就不同的模样,但是无论那个角度看去,那个男人英俊出众的外表是不会变的,他一身狂傲冷冽的姿态也不是一般人能靠近的,陈深吸了一口烟,看着对方吸烟的模样自个会忘记怎么吸,陈深又把烟给灭了,继续看着两人。 闻固秋是漂亮的,这种漂亮如果增添了一种媚态,那就是勾人了,陈深有些怔然的看着闻固秋的动作,女人似乎和男人说了什么,她笑了起来,她从桌子上也抽出了一根烟,身边的阿峰似乎要去点烟,但是女人拒绝了,她纤细的手指夹着烟的姿势说不出的好看,微启的唇瓣碰着滤嘴,女人俯下身子凑近男人,将烟头印在对方已经点燃的烟上,那种暧昧的姿态勾的人心神荡漾。 苏鹤叼着烟静静的看着距离自己极近的闻固秋,女人垂着眸看着自己的烟,对准了苏鹤的烟头,自己的烟慢慢被点燃,闻固秋能闻到燃烧的烟味,淡淡的烟草味并不刺鼻,闻固秋抬起眸看着苏鹤,发现苏鹤那双有些冷淡有些慵懒的双眸此刻直直的看着自己,闻固秋之能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那张连自己都分辨不出的面容,闻固秋苦涩的笑了起来,整个世界,她独独认出了他。 该说苏鹤让她记在了心理,他霸道的气场让她记住的不是他的人他的脸,而是他的存在。 他做到了,而且很成功。 陈深等的人来了,她是中·共特派员宰相,陈深没有想到是个女人,宰相无疑是个漂亮的女人,一时间陈深会忍不住那她和闻固秋做对比,但是一个是滴水观音,一个则是蔷薇妖娆,一点都不同。 陈深知道自己的任务之后松了一口气,可是他没想到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远远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宰相穿过舞池从门口走去的时候,突然涌进来一群黑衣人,他们发现了宰相这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四五人朝宰相冲了过去,陈深愣了一下立马站起身想要冲过去,可是枪声响起,陈深只看到宰相的小腿中了枪,宰相跑出了门外,而枪声也惊到了舞厅里的舞女们,女人们尖叫了起来,闻固秋抬起头,她的眼里分不清谁是谁,虽然状态已经好多了,不过在她眼里依旧是一片陌生,闻固秋反应很淡,对身边的阿峰说道: “去看看。” “是。” 阿峰走到门外的时候就看到几名特工团团包围住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倒在路灯旁,一地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白雪,阿峰看到了毕忠良,那个男人阿峰并不陌生,起码好几次来米高梅逮陈深回去就很熟悉了。 阿峰看了眼情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又转身回去了,同时毕忠良给手下人发话,把所有舞客赶回舞池去,陈深跟在毕忠良身后走回温暖的舞厅,舞厅里的舞客和舞女们都战战兢兢的,看着毕忠良那冷冽的表情
苏鹤-风起天阑(2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