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动荡,殷老爷子亲自出马四处周旋,无奈之下求助贺老爷子,贺老爷子虽然顾念旧情,却也无法做主,毕竟贺氏现在是贺熐霆当家。
贺爷爷打电话和孙子说时,贺熐霆已经看到新闻报道了,他直接问爷爷,“您想帮吗?”
“我和老殷头也算是当年创业时期的老伙伴了,虽然他为人不怎么的,从个人角度想,到了我这个岁数,还是很念旧的,但小霆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毕竟这帮吧!动用的也不是小数目。你自己看着办吧!”贺老爷子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爷爷,我明白了。如果殷家不再和殷美姻母子有联系,我帮。”贺熐霆也不想爷爷为难,但前提是他们殷家得有自知之明。
“行,你看办吧!”贺老爷心里明白,也不多说什么了。
阿大这边查得也差不多了,那个学徒确实是收了宗盛的钱,宗盛是为何人办事那也很明了了。
贺熐霆了解情况后,只后悔当初给他们留活路了,还是有些感情用事了,差点害了自己和小头,这次他必须斩草除根,坚决不能让春风吹又生。
贺熐霆沉默了好久,他抬头对着阿大说:“把宗盛带回来,我还要问点别的事。”
阿大领命出去找宗盛去了。
此时宗盛正在和朋友们打牌,阿大的人进去问:“宗盛在不?”
宗盛听到后,抬头看是陌生人没敢搭言,他自己最近都干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但打牌的人冲他喊道:“宗哥,找你的。”
宗盛刚想躲开,被阿大的人直接拽着胳膊拖了出去。他边走还边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抓我?我又不认识你们啊!”
“待会就有你认识的人了,别白废力气了,挣扎也没用,你最近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我我我什么都没干。”宗盛眼珠滴溜地转着,坚决不能认,否则以贺熐霆的残忍程度,他会死的很惨的。
“干没干你说的不算,别废话了,赶紧走。”阿大的人不再给他机会,把他拖上面包车就开走了。
打牌的有人说:“宗盛这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
“我就说他成天游手好闲,什么不干还有钱花,肯定是没干好事,这下好了,碰到大人物了。”
……
阿大把宗盛带回去后,给贺熐霆去了电话,“爷,人带回来了。”
“嗯。”贺熐霆应声后,推门进来了。
宗盛看见浑身自带冰冷气息的贺熐霆出现,他瞪大双眼,完了完了,今天算是躲不过去了。
贺熐霆眯着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坐在椅子上,冷着声音说道:“你胆子不小啊!我的车你也敢动手脚,说吧!之后还有什么计划?”
“贺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阿大,把人带来。”
阿大直接去另一个屋把那个学徒拎了过来,直接扔在宗盛跟前。
那个学徒浑身湿漉漉的,眉毛都快结霜了,牙齿不停地打颤,宗盛看了也浑身发抖,额头冒着虚汗,这贺熐霆的手段也太奇葩了吧!不过确实恐怖。
“大大大大爷,你你你放过我吧!我我我都都快冻死了,再说我我我什什么都交交待了。”那个学徒冻得话都说不利落了,这爷太吓人,要不就给自己来个干脆点的死法,这也太折磨人了。
“认识他不?”贺熐霆没理会他在说什么,而是直接问他话。
那个学徒转头看向宗盛,激动得热泪盈眶,“宗哥宗哥,你你你快救救我,不行我把钱还给你。”
“去去去,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宗哥,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是你给我十万块钱,让我在车上做手脚的,钱我还给你,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是你指使我的呀!”小学徒把所有的都交代了。
宗盛心里彻底凉了,默默地替自己哀悼着,这下彻底完了。
“你们俩商量完没?”贺熐霆凉凉的声音响起,地上那两人浑身一颤,停了争执,双双看着贺熐霆。
“大爷,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干的,你放过我吧!”小学徒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贺熐霆。
“阿大,把他送警局,改造好了重新做人。”
贺熐霆看着小学徒年龄不大,应该和小丫头差不多大,虽然为了钱做了错事,还好没有造成大祸,他听说他为了钱给母亲看病,不得以那么做的,冲着那份孝心,贺熐霆给他一次机会。
“谢谢大爷,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他痛哭流涕地感恩。
人们都说贺熐霆冷酷残暴,实则不然,他也有面冷心热之时,面对世间美好之事,他也下不去手,该惩罚的已经惩罚完了,剩下的交结法律吧!
至于宗盛,邪恶不可饶恕之人,他必残酷对待,他从宗盛口中得知了他父母去世的真相,原来是他和殷美姻做的手脚,他回想着自己从小到大无父无母的日子过得多么寂寞悲凉,他双眼腥红,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贺熐霆吩咐手下将他打残扔到殷美姻家门口,殷美姻母子出门看见一滩烂肉还冒着血水,吓得惊魂未定,“谁?这么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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