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学子还是世家子弟都十分仰慕谢以观的风采,从他坐下来的那一刻,他们就频频往这边看,更是竖起耳朵听谢以观说了什么金玉良言。
谢以观一说话,他们就觉得谢以观说得很对,郑将军只是运气不济,对面那是什么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嘲笑郑茂行,一看就是粗鄙不堪。
众人看向尉迟乙的目光颇为嫌弃。
尉迟乙:“……”
好在他见多了这样的目光,倒也不在意。
有了谢以观的接话,再开嘲讽就自然许多,尉迟乙嗤笑一声,浑然不将郑茂行放在眼里,“什么运气不济,无非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罢了,出去剿寇没把寇剿了,倒是把他自己给废了,还要李郎将给他擦屁股。”
那群人里有郑氏子弟,虽然是旁支的,但是他依旧以荥阳郑氏出身为荣,听不得尉迟乙的话,站起身来驳斥:“郑家五郎也是为国效力,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羞辱郑家!”
尉迟乙站起身,高大俊朗的武将即便一身常服也给那些人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
而他端着酒盏,将周围的人淡淡扫视了一圈,神情三分讥笑、七分不屑:“我不是看不起郑家,而是看不起他郑五,他的一双腿若是流寇所伤,我还敬他是一条汉子,可他的双腿是被自己的马给踩的,他算什么汉子、算什么将军?你大可以去告诉郑五这些话,就说是尉迟乙说的,他要是不满,大可以来一对一较量。”
“谁都知道郑家五郎的双腿废了,怎么可能与你较量?”那人驳斥。
“那你可以代他同我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