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无时张了张口,就见谢以观已经利落上马。
谢以观忽地又回过头对他说:“既然他能将狐裘赠予你,总有山水相逢时,柳郎君又何必急于一时?”
柳无时攥紧身上的狐裘,谢以观并不明白他急着见苏彧的心,他想告诉苏彧,那日在山洞里所说并非他昏迷时的胡话,那些话句句都是真的,他也怕他说得晚了,苏彧早已成了他人妻……
柳无时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确实心急如焚,还请谢安抚使与她说一句,我就在城中柳家商行等她,她若不便相见,可以书信于我。”
谢以观瞧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韦炅挂在马上颠簸了一夜,倒也没有掉下去,只是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东方既白,而他已经快到刺史府了。
他怒地瞪大眼睛,正想问是何方贼人胆敢偷袭他,就听到谢以观提醒他:“韦将军,前面就是刺史府了,赶紧擦把脸,口水流了一脸,莫要在陛下面前失了礼节。”
韦炅一惊,接过谢以观递过来的锦帕,连声说谢谢,擦了一把自己的脸,忙问谢以观:“现在可好?”
谢以观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做了个礼让的动作让韦炅先走。
韦炅重新骑回马上,一边骑马一边摸了摸自己还在作痛的脖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头就对谢以观说:“昨夜是不是你偷袭……”
谢以观笑着打断他:“韦将军到刺史府了。”
韦炅:“……”
谢以观先他一步下了马,与刺史府门前的守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