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洗漱完毕后,徐芊芊径直离开府邸,前往自己的店铺查看。
想到自己的生意,徐芊芊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满足,她深知自己掌握的生意点子在此地大受欢迎,如今店铺生意兴隆,让她在韩府中的腰杆挺得格外笔直。
柳云曦不过是仗着父母擅长营商,得以投胎于富裕之家罢了。真正论及才能,她那份经营商业的能耐倒是不容小觑。
而在韩府这边,韩老夫人焦急地在荣禧堂等待着,却始终不见人影,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的黑炭。
韩思澜在她耳边煽风点火地说:“之前我还以为她是个明理的,谁知道成亲的第一天就在婆婆面前摆出这样一副傲慢的姿态!她自请成亲,韩府难道没有为她操办婚事吗?”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让韩老夫人想起了昨日那场让韩府颜面扫地的婚礼,她心中的怒火更是高涨。
“她以为凭自己几分生意经就能目空一切,却忘了自己的出身!竟还敢让我这做婆婆的在此苦等。”
韩老夫人下定决心,必要给徐芊芊一个教训,她认为新婚第一天不前来请安,分明就是没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她回想起,即便是出身豪富的柳云曦,也还会晨昏定省,前来请安。
韩老夫人越想越气,待韩玟煜下朝归来,她立即将他召至荣禧堂,哭诉道:
“玟煜,全家人勒紧裤腰带供你读书,你终于金榜题名,对于你的婚事,我从未有过半句阻拦。但你看看这个徐芊芊,成亲第一天竞敢不遵守礼仪,她还将我这个娘放在心上吗?”
韩玟煜稍作沉吟,便回应道:“娘,这些繁文缛节未必就有必要,芊芊不是早已入驻我们韩府了吗?以往也时常向您请安。”
韩老夫人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回应,一时之间愣住了。回过神后,她情绪激动地说:“都说婚姻使人忘本,今日看来果然如此!玟煜,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媳妇向婆婆请安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并未让她早晚都来请安,只是希望她第二天能来,这又有何错?”
韩玟煜见母亲情绪激动,只能尽力缓和气氛,“娘,等芊芊回来,让她亲自向您解释吧。她性格率真,或许只是不知情。”
韩老夫人听后更是愤怒,情绪升级道:“有父母教养之人都知晓这个规矩!我看她分明是想与我唱对台戏,我虽年老,但心智并未衰弱。”
韩思澜急忙劝慰母亲:“娘,您别动怒,小心身子受损,那不正中了别人的计吗?”
孝道为重,韩玟煜连忙出来打圆场。
就在此时,一名丫鬟走进来说徐芊芊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往荣禧堂走来。
韩老夫人立刻板起面孔,准备好好施展一下婆婆的威严,让徐芊芊知道分寸。
然而,徐芊芊也是满腔怒火地到来,刚踏入荣禧堂,便大声质问:
“老夫人,韩府这是何意?外面的流言蜚语都已传得沸沸扬扬!我和玟煜的名誉都被你们败坏了!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想到自己在外的所闻,徐芊芊眼中喷射着怒火,走进荣禧堂,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韩老夫人原本还在气头上,一听徐芊芊提及此事,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她的底气瞬间消失,指着徐芊芊,声音虽大,却掩饰不住她的心虚,“你……你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样不尊敬婆婆,还敢狡辩!”
韩玟煜对发生的事情一头雾水,见徐芊芊如此大声质问,眉头紧皱,不解地问:“芊芊,你怎么能这样对娘说话?”
徐芊芊猛地一个回头,目光如冰刃般刺向韩玟煜,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意:“玟煜,你似乎还对昨日婚礼上发生的闹剧一头雾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你不妨去问问你那位母亲,她对此事了如指掌!她对我那件嫁衣做了什么手脚,又有哪些人窃窃私语,观瞻我的笑话,这些细节我早已一清二楚!”
韩老夫人闻言,心中不禁更加忐忑不安,她未曾料到徐芊芊竟然这么快就洞察了真相!
而韩玟煜则是满头雾水,“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嫁衣手脚不手脚的?我看到的嫁衣不是挺美妙的吗?并没有出现任何差池。”
徐芊芊气得胸部起伏,连声冷笑:“你们这儿的嫁衣都需以金细致绣制,你母亲却刻意用黄线替代!她难道会不清楚其中的差别?我们成了他人的笑柄!今天我路过店铺,无数人在议论纷纷,我的颜面尽失!”
“你这是在胡言乱语!”韩老夫人急忙辩解,“谁规定了非得用金线?有些人家不也用银线吗?”
然而,她过于急切的反驳反而暴露了真相。
徐芊芊深吸一口气,目光凝视着韩玟煜:“瞧瞧,你母亲心里明白得很!她根本就没将我视为儿媳,一心只想让我们当众出丑!”
韩玟煜如梦初醒,眼神中流露出对母亲的失望:“娘,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让别人如何看待我?如何看待韩府?宾客们纷纷离席,对我的官途造成了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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