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依了孩儿嘛,您见一见沈妙,您就会喜欢上她的,孩儿真的心仪于她,非她不嫁,您就成全了孩儿吧!”
“文进,非是父亲不愿依你,沈妙的名声实在是可怕,刚出生就克死父亲,前些年又接连克死母亲和未婚夫婿,实在是天煞孤星命格,怎可嫁她为夫?你若嫁了她,焉有命在?”罗氏皱眉道。
陈文进嚷道,“那都是有心人谣传,沈妙她爹当初是难产,她娘是在战场上殉难,这些与她一个孩子有什么干系,再说那魏伯渊,他未过门便病故于自家,又与沈妙何干?”
“文进,就算是有人谣传,为何单单针对她?你要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罗氏淡淡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嫁给沈妙,父亲~~”陈文进再不肯听罗氏忠言,晃着罗氏的手臂恳求道。
罗氏实在被她磨得无法,只得道,“那等你母亲生辰时候,叫你母亲请了她与蒋氏前来,父亲见一见再说吧。”
陈文进知道父亲这便是松口了,忙喜滋滋向罗氏道谢。
待他走出门去,罗氏才皱着眉头吩咐心腹去打听沈妙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