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江小姐,咱们这便启程吧?”
那卫都尉真是好黑的心肠,刚眼都不眨地收了一锭金子,这才几句话间便毫不留情地催促出发了。
沈妙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也懒得理她,既她自己不想为自己包扎,她也只当是看不见罢了。
“阿刃,去请郎君。”
阿刃应了一声,回到内室,不多时,便与白聪一起扶了谢越一起出来。
谢越此时扮着纪氏病弱的模样,戴了一顶黑色的幂篱,脚下不稳由两人搀扶着坐上马车。
沈妙也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到马车上后,谢越摘下幂篱,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凝重。
本来就是打算今日出发的,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下也只能收拾了细软便随卫都尉一起出发了。
那卫都尉一路上相伴,根本不给她任何放松的机会。
日夜催促疾行,十几日的路程短短九日便已经到了。
谢越从没有经历过这般日夜疾行的苦日子,等到下车时,脸白腿软,竟真是有了几分病弱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