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谢令和的话,谢安福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这活儿我熟。”
谢令和笑了笑。
……
过完元宵。
谢伯渊重返回白云书院。
谢仲济三兄弟则为考试准备,二月十三就要县试,距离现在只有半个月左右。
看在谢伯渊的面子上,柳夫子免费替三人作保,另外两人也是学堂的学生。
有系统在,谢令和并不担心他们的考试,反而更在意谢安福那边。
等了十日。
终于,得到了消息。
“你确定?”
“嗯。”
“那个大夫爱喝酒,最近像是得了一大笔钱,大手大脚了起来,昨天他喝得烂醉如泥,我趁机问了他张大丫流产的事情,他没有防备就告诉我了。”
“其实,张大丫最近喝得坐胎药里面有红花的成份,喝了一段日子本来胎儿就不稳,然后那天又滑倒了,到医馆孩子已经没了,但归根究底,最大的原因在于红花上面。”
果然如此。
谢令和心里暗暗道:谢令娣的手段越发的毒辣了。
真相大白了。
可是,怎么能揭穿谢令娣呢?
她陷入了冥思苦想,这时,谢安福拿出了一张白纸:“令和,我昨天为了防止那个大夫酒醒后死不承认,给他按了一个手印……”
听到这里。
谢令和双眼放光:“安福,你怎么想到按手印的?太聪明了,对我太有用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谢安福对她的称呼发生了改变。
闻言。
谢安福害羞地笑了:“有用就好。”
“对了,令和,他做了这种丧良心的事情,我心里厌恶,为了整他,故意没有擦掉印泥。”
谢令和挑眉,认同的赞道:“干得好,反正他也不可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看着这红手印,他肯定会恐慌不已。
谢安福被夸得满面红光。
谢令和微微一笑:“安福,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回去庄子好好休息休息。”
谢安福有些不舍,还是乖巧地点头:“嗯。”
送走人。
谢令和看着白纸,很快心里有了主意。
她拿起笔墨,开始誊写了起来。
……
谢二河家。
谢大方打算出门去镇上,就看到院门口石板上有一张纸,叠成了小小的方块。
他弯腰捡起来。
“谁掉的?”
打开一看,脸色大变:“这、这……谢令娣居然干出了这种事儿……”
他脑子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吴红的声音:“老二,你傻愣愣站着干啥?还不快去镇上,要是迟到了是要挨你们掌柜的骂的。”
谢大方回神,下意识看向吴红:“娘,出大事了。”
吴红一头雾水:“咋了?”
一阵。
谢二河一家团坐在一起,脸色都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谢大山:“不会吧?”
谢令欢:“你不会看错了吧?”
谢令圆:“真的假的?”
吴红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真的,谢令娣也太可怕了。”
谢二河脸色阴沉如水。
他对于大哥的感情十分复杂,但知道他终于有儿子了,心里也为他高兴。
爹娘泉下有知,看到大哥有后也会欣慰的。
没想到,大哥的小女儿会干出下药堕胎这种恐怖的事情……
谢大方看向谢二河:“爹,你看怎么办?”
要和大伯他们说吗?
谢二河迟疑许久,做出了决定:“你跟我去找你大伯,当面把事情告诉他。”
谢大方:“是。”
与此同时。
谢大河家一脸死气沉沉。
谢大河坐在桌子上喝得猛灌酒,张大丫不敢开口劝说,坐在一旁默默流泪。
谢令娣尽量降低存在感。
谢令南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摸着胳膊上的伤痕,眼底迸发出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明明她不是故意的,是娘自己没站稳,她不过是没有及时扶住而已。
当时,谢令娣也没扶住呀。
娘也是个没有良心的,不敢和爹解释,硬是把罪名按在了我头上。
呸!
什么娘,她不呸。
为什么我这么命苦?要成为这一对疯子的女儿?!
“过来!”
谢大河的暴躁声打破了谢令南的自怨自艾:“给老子倒酒。”
谢令南不敢耽搁,立马行动。
倒完,她抬头看谢大河,看见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瘆人,浑身一抖,用力让自己冷静:“爹,好了。”
谢大河伸手。
直接把酒碗往她脑袋上扔。
“啊!”
谢令南惨叫一声,感觉到了一股温热顺着冰冷的酒往脖子上流。
流血了!
破相了!
这个认知让谢令南充满了愤怒,却又没时间愤怒。
因为。
谢大河还嫌不够,站起来踢了她一脚。
谢令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