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悠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骆怡的防线,直勾勾地锁定着她。
这让骆怡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寒意,不禁暗自思忖。
“难道自己哪句话,又触了她的霉头?”
而此刻,东阳晟睿与景毓二人,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
他们轻轻啜饮着手中的香茗,眼神中却悄然编织着一场无声的旁观。
闫洛悠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打破了室内的凝滞。
“此事无需多虑。”
“关于我这位师父,你应当有所耳闻吧?”
她的声音里藏着几分深意,让骆怡瞬间回想起她拜入凌玫老人门下的传言。
“自然知晓,只是……”
骆怡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道。
闫洛悠轻笑,继续编织她的故事网。
“这印记,实则是幼时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留下的印记。”
“那时我病入膏肓,师父束手无策之下,只得采用古老偏方——”
“以放血刻印之法救我于水火之中。”
“若非如此,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这席话,闫洛悠说得轻松自如。
实则,这是她即兴编织的谎言,却也让景毓的眼眸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异与忧虑。
东阳晟睿,这位向来敏锐的旁观者,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景毓情绪的微妙变化。
他在心中暗自盘算:这印记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骆怡则被闫洛悠的言辞深深吸引,心中虽有疑虑却无从反驳。
无奈,她只能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姐姐幼年竟遭遇如此磨难,妹妹真是感同身受,心痛不已。”
她的演技虽好,却难掩那份刻意的痕迹。
闫洛悠淡然以对,直接戳破了骆怡的伪装。
“我既已安然无恙,你又何须为此揪心?”
一句话,让骆怡瞬间哑口无言,心中暗自懊恼。
见缝插针,骆怡再次提议道。
“若是邪祟入侵之症,奶娘或许有独到见解。”
“不如让她为姐姐查看一番,或许能助你消除这印记。”
闫洛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消除?我为何要消除它?”
“我倒觉得,它别有一番风味呢。”
此言一出,骆怡再次语塞,心中暗叹闫洛悠的难缠。
正当气氛陷入尴尬之际,景毓适时开口,打破了僵局。
“既然泓王妃如此关心睿王妃,不如就让奶娘一探究竟,也算是对睿王妃的一片好意。”
景毓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闫洛悠不得不正视这突如其来的提议。
经过一番思量,闫洛悠终是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缓缓走向奶娘,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衣领,露出了后肩上那块神秘的印记。
这一刻,守在门外的梅烨连忙转过身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在那片宁静而又暗流涌动的王府庭院之中,闫洛悠的举止无疑投下了一枚震撼人心的石子。
她竟毫不避讳,当众轻解衣襟。
那份胆识,让在场众人无不侧目。
然而,对于闫洛悠而言,此举不过是风轻云淡。
毕竟,她展现的不过是一抹香肩,而非全然袒露。
在那片如雪的肌肤之上,一只蝴蝶印记犹如初绽的春花。
它鲜艳得令人窒息,仿佛随时都要振翅高飞。
景毓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蝴蝶吸引,眼神中既有惊异也有深思——
那印记之艳,确实撩人心弦,令人心生悸动。
东阳晟睿凝视着那奇异的印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似乎,这印记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奶娘见状,连忙上前,满脸歉疚道。
“老奴疏忽,让娘娘失态,实乃罪该万死。”
闫洛悠轻轻拉回衣襟,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
“无妨,不过是展示个印记罢了。”
“奶娘,您看得仔细,这确是胎记吗?”
奶娘细细端详后,摇头否认道。
“此非胎记,老奴生平未见如此异象。”
闫洛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望向一旁神色复杂的骆怡。
“你瞧,奶娘都这么说,我这可是独一无二的。”
骆怡见她这般得意,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从发作。
“奶娘,这究竟是何物?怎会如此红艳?”骆怡不解追问。
奶娘沉吟片刻,道:“老奴年迈,见识有限。”
“但古时有传,某些偏方能治疗奇症。”
“或许,娘娘身上的印记便是那治疗留下的痕迹。”
闫洛悠趁热打铁,故作轻松地笑道。
“看吧,我就是这么特别,连治病都能留下这么美的印记。”
她的话语中满是对骆怡的挑衅,后者虽满心不甘,却也只得悻悻离去。
“奶娘,既然心愿已了,我们就不打扰睿王与王妃休息了。”
骆怡向东阳晟睿与景毓行了个礼,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