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

狰狞的。

“你的精气漏了。”谭奶奶说，用手上前把血迹抹了抹，“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做事那么冲动？如果是为了你的亲戚家人也就罢了，可你我又不熟识，你犯不着为了我做这种无偿献血的事。”

“怎么犯不着？”沧桑男人显得有些急了，“是我的错，我就不会逃避，就算我今天血流干了躺在这儿，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的。”

“你不怕死吗？”谭奶奶问道，“看你这样也是个苦命人，一个苦命人的脑海里应该只有两种想法，一种是乐观的人的想法，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纵使世界对他们再不公，他们也只能默默忍受，还有一种是悲观的，他们觉得世界再大也塞不下他们，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享受最体面的死法，又或者是最暴虐的死法。”

“我想死的体面，我想做个英雄！”沧桑男人赶紧接上话茬，“就像刚才那样的英雄救美。”

“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谭奶奶说，“你算不上是个英雄，我也不是什么美，你可不要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可以把我骗的团团转。”

“我没有想过要骗你。”沧桑男人说，“我只是想要有个一起孤独的伴，一起读诗旳伴，一起厮守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