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血都变得值得了许多。
“行了行了,别傻乐了。”谭奶奶把眼睛瞥到了别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你这是关心我啦?”牧歌伸出了手,可随后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有些血迹,便使劲的放在裤脚上擦了擦,一把抓住了谭奶奶的手。
这手的手背光滑细腻,可手掌却有一些粗糙,大概是做多了洗衣烧饭的活,有岁月的沧桑感。
“关心个屁!”谭奶奶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爆了句粗口,“我就是怕你太累了没人把这个老家伙抬回家里去。”
谭奶奶说完,和牧歌拉开了一个赌气的距离,眯上眼睛,用狭长的眼角给出一个威慑的神情,扎了一下牧歌,就这样席地而坐,不再理睬他。
“朽木不可雕也。”谭奶奶心想。
这句她曾经经常在她父亲嘴上听到过,诉说对象是她的母亲,讨伐对象是她,所以这句话在她的心里无可厚非的被列在了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贬义词字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