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风开始向左闪避,这一击实在是太过于直白,连他也可以轻易的躲开。
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攻击也敢。这样子直接攻上来了,就不怕被我找到破绽吗?陶风心说,随即用手直接往南岸的手上握去。
“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情,我并没有答应过你,是我一个人在战斗。”南岸说,随后,在陶风身侧的一个小弟直接爆起,手上的小刀直接往陶风的面门袭来。
无奈之下,陶风只能闪避,一扭身之间,自己的那条断臂撞上了南岸的环扣刀。
南岸顿时发力,一刀下去,四散的棉絮在空中飘扬。
唔,好险,陶风心里暗暗的庆幸,要不是自己运气好,及时的将那一条已经失去的手续献祭出去,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两半了吧。
男人把刀往边上一挥,看着地上那一条棉手臂,冷笑了一下。
“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个残疾人。”南岸说,“但是我这人,对残疾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呢。”
“那也不奇怪,毕竟在我看来你也不算是个人。”陶风说,“我要是真的跟残疾人打起来,一般都会让他两三招。”
“终究都是一个
死,为什么还要让他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呢?就像我杀你。”南岸说,又重新提起了手上的环扣刀。
“谁都有想生存的希望,即使是残疾人也是一样。”陶风说,“你永远不会懂,一个人在真正面临死亡时想活下去的冲动。”
“那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呢,还是乖乖的选择认命,不是会减少更多的痛苦吗?”南岸说。
他踏前两步,这周五的一招手。人群乌泱泱的朝陶风涌去。
“陶风,今天我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了你,我可以选择不择手段。”
“所以你终究只能这样,在不择手段之中过活,无法像我一样正直。”陶风说,用自己仅存的一只手摆出准备战斗的姿态。
“别说这些,都是手段,能够将自己最痛恨的苍蝇捏死的,才是最好的手段,就算会被别人骂着卑鄙,就算会被世人所不齿,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南岸说,随即便逐渐的向陶风靠拢过去。
“你这个人还真的是说不通啊,就算是像我,也不屑于用这种围攻的手段。”陶风说。
“嘴上这么说的,实际上要是你也有这么多人,恐
怕现在这样说的就是我了吧。”南岸说,“总是心里存着一丝正义感的人,永远不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南岸将环扣刀甩了甩,对着陶风讲述了自己以前的事迹,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每件都堪称是惨绝人寰,他希望能从心理上击溃陶风,让陶风知道,自己的下场也会跟那些人一模一样。
陶风皱起了眉头,拳头捏紧,他眼神中开始露出一些凶光,南岸的所作所为,让陶风十分不齿,就算是为东宫会的高层成员,也不能泯灭的人性。
他陶风,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只是会干一些调戏妇女,偶尔在暗地里给自己的对手使点小绊子之类的阴招。
根本不会像他一样,把人家的肚子剖开,然后看着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失去生息。
南岸笑了笑,看到陶风的表情,他感觉十分有成就感。
“怎么开始听不习惯了,既然已经进了东宫会,就应该有这种想法。”南岸说。
“你也能算是东宫会的人?东宫会是东宫集团的高层像你这种家伙早就应该被处理了。我甚至都可以用我二当家的名义,直接叫你从东宫会里
抹去。”
“将我从东宫会里抹去?那我是真的很害怕的。”南岸说,“要跟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协商,好像有点困难,那不如还是直接要他的命,来得更为直接一点。”
说完,南岸的身形立刻开始暴动,如同幻影一般消失在原地,速度奇快,让陶风都有些惊奇。
南岸作为东宫会的一大精英,自然是摸爬滚打了很久,是一步一步的从死人堆里面爬起来的,所以说,这种暴戾的性格,也是由这样子形成的。
在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因为东宫会中的一些权利原因,而最后惨死,所以在遇到这个男人,对于权力有一种病态的渴望。
他觉得权力可以让自己拥有一切,也可以让自己的父母避免惨死,要是自己当时在东宫会里,能说得上话。
权利什么的,才是最重要的,感情?有什么用?南岸心说,转眼之间,已经在陶风面前。
这一招,他直接朝着陶风的天灵盖回去,要是真的会中陶风估计。会直接被掀了盖,脑浆四溢,当场死亡。
“你招招把别人往死路上逼,亏我们还是在一个集团里的,相煎何太急呀。”陶风说
。
“你死了,这二当家的位置,不就是我的了吗?”南岸说,环扣刀完全没有丝毫的停滞,距离陶风的脑门,仅仅只有毫厘之差。
陶风把眼神放到周围,四周都是南岸的小弟,每一个人都在伺机出手,想要将陶风一击毙命。
连同他的手下,都是那么的无耻,不过也不得不说,还真是心狠手辣的,带出一群心狠手辣的。
要是此时,是金陵跟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