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现在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应该是,赶紧赶到现场,因为我想。跟我们一起盯着这个东西的家伙,已经快要浮出水面了。”
谭诚说。
“你这么称呼你的妈妈,不觉得有一点太生分了吗?”曾惜缘说。“生分?我要是和她生分,我就不会照顾她这么多年了,我只是在气愤,她为什么这些年,都在骗我?”谭诚诚说。
“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你到底是真孝子,还是装出来的?”曾惜缘说。
“那自然是真的,您怎么老是怀疑我的动机?我辛辛苦苦的照顾她这么多年,难道就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谭诚说。
对于谭清卧床的那几年。谭诚确实是一直悉心的照料,从来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耽搁。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谭清其实一直都在暗中。关注的达宏科技园动向,躺在病床上,装作重病,也只是为了瞒天过海。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瞒过?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一起去解决吗?
或许是因为,谭清知道,谭诚并不会跟她走这一条路,因为谭诚,已经回不去了。
谭诚变得正色了一点,这是因为谭清一直以来对他的欺骗,才让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看样子你还是下定决心了,我认为也应该这样他这个人现在做的事情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曾惜缘说。
两人讨论了几句之后,便同时踏上了前往白月中学的路。
这次行动,用他们的话来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既然曾惜缘都敢赔上郑熏琪,那说明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也是非常重要。
图纸,她需要那张图纸,只有用那的图纸,她才有可能可以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牧歌。
她一直相信着,牧歌并没有死,只不过,她希望的方式跟谭清不一样,她会用自己研究了这么多年的办法,去重新见到他。
或许在这里面,最可怜的就是郑熏琪了,被自己的奶奶作为诱饵,去引谭清上钩,自己却被蒙在鼓里,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怪奶奶,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曾惜缘心说,最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话分两端。
陶风听郑熏琪说了很多很多,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外表看似十分坚强的女人流下眼泪,但即使是流泪,她都是更着脖子,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能是伪装惯了,连自己本真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
在她的心里,自己就好像是真的像是一座冰山一样,无论在谁面前,都不能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表情,即使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陶风的,或许是陶风第一次给她唱歌的时候,那婉转悠扬的旋律,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或许是那次酒会上,他们相约要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喝得微醺的郑熏琪对她露出羞红的表情。
那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就是爱吗?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郑熏琪说。
她用手环住陶风的脖子,眼神中难得出现的一丝的妩媚,虽然只有一丝,但是射进陶风眼里也是那么的锦上添花。
陶风凑上前去,用手捂住了郑熏琪的脸颊,把自己的大拇指扶在那滴泪上,轻轻的揩去。
“别哭了,笑一笑嘛,我认识的郑熏琪可不是会哭的女人。”陶风说。
“我没有哭,你看错了。”郑熏琪将头转到一边去。
“那我看到的是什么?该不会是因为能和我在一起了,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吧。”陶风说。
“要说激动,也应该是你激动才是。”郑熏琪说。
“借用你的话,我一定没有你那么激动。”陶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