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死在他前面。”郑熏琪说,眼中充满坚定。
“何必?何必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谭清说,“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让你死。”
说完,谭清口中默念口诀,郑熏琪的脸色
越来越涨红。
陶风已经昏死过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将你的东西,交给我。”谭清说。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郑熏琪说,语气十分虚弱。
“你看来不知道啊。”谭清说,“你的身上,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加强了手上解封的速度,这事情,拖延不得。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你要的什么东西。”郑熏琪说。
曾惜缘从来没告诉过她,在郑熏琪身上的秘密。
她害怕,郑熏琪会怪她,用这种办法来坑害自己,同时,也害怕郑熏琪再也不理她。
“你身上,有着我最为需要的东西。”谭清说,“你不知道很正常。”
“你别再开玩笑了!”郑熏琪说。
“我说有那便是有,我都已经,感受到它的气息了。”谭清说,随后抽了一下鼻子。
图纸已经被抽到了一半,正这时,远处传来一声自己十分熟悉的怒喝。
“谭老太,连我的孙女你都敢动?”曾惜缘从远处赶来,身后跟着谭诚。
果然,已经开始动手了,曾惜缘心说。
谭清转了转头,发现来者是曾惜缘,冷笑一声。
“你的孙女?”谭清说,“我就说,是那个无良的女人。”
“你说谁是无良的女人?”曾惜缘说,一下就被激怒了。
“我说的是你,无良,还不许人说了?”谭清说,“在自己孙女身上封印,亏你想的出来。”
没错,这封印,是建立在郑熏琪身上的,封印者,正是曾惜缘。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将它封入体内,才可以让谭清感应不到。
“我这是为了大义,混蛋的家伙,哪像你这般,连自己生活的城市都想着毁灭。”曾惜缘说。
“你这么说,不就是承认了自己
坑害你的孙女了吗?”谭清说,“这小姑娘,还真可怜。”
谭清话罢,郑熏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奶奶,您真的?”郑熏琪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不是的,熏琪,不是这样。”曾惜缘说。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自己的奶奶跟她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
而现在,自己一直以来的天,塌了。
“您把那东西封在我的体内?”郑熏琪还是不敢相信。
“没有,你听我解释熏琪。”曾惜缘说。
“别和我说这些!”郑熏琪用尽全身力气咆哮,“所以,我其实,就只是一个容器。”
郑熏琪脑子放空,像失去精神支柱,一下子昏了过去。
谭清摇了摇头,这剧情着实精彩。
“看样子,和自己的孙女决裂了?”谭清说。
“你放屁!熏琪她才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和我决裂。”曾惜缘说,“她迟早会明白。”
“明白什么?明白你为了所谓的大义,可以让她去死?”谭清说,“你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冷酷,无情,这是谭清的代名词,谁都无法跟她去讨论什么感情之类的事。
从牧歌出事后,谭清便一直这样。
“谭老太,对她出手,我定和你拼命!”曾惜缘说。
“和我拼命?你能禁得住我几下?”谭清说。
“我打不过你,但总有人可以与你一战。”曾惜缘说。
谭诚慢慢的走到了谭清面前,笑了笑。
又一次母子相见,气氛竟然是如此尴尬。
“儿子,连你,也想帮着这个女人?”谭清说,眼神充满压迫。
“我不是在帮她,我是在帮你。”谭诚说,“收手吧。”
让一个孝子,对自己的母亲出手,的确很困难。
曾经的卧床陪伴,一幕幕,都出现在谭诚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