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跟在何易屁股后面,瞅瞅他那点出息。”
自上次南非唐砾为不让何易被他拉进海里选择松开何易的手,原以为会葬身大海,奈何这货命大,抓住一根索绳爬了上来。
当伤心欲绝的何易正扑在护栏上哀悼唐砾时候,他忽然从身后气喘吁吁地拍了下何易的肩膀,月光下,露出一个阳光笑容,麦色肌肤,白色牙齿,双眼轻眯。恍间,何易觉得这货还挺帅气的。
自那次生死经历后,何易显然将唐砾看做是心腹,成天拉着他搞事情,这不,两人合谋着就开了一个小清吧。
只是唐砂偏头看去,吧台上何易认真的调着酒,专注而认真。何易还小,不太懂男女感情之事,对唐砾虽推心置腹,却只将他当做最好的伙伴,别无其他。
“唉!”唐砂沉沉叹了口气。
李亦安敛眸,问:“怎么了?那么沉重。”
唐砂摇头:“唐砾这小子素日里荒诞无比,遇上何易却服服帖帖,奈何这一段情伤要他自己撑过去。”
何易于唐砾无情,唐砂知晓,最终唐砾还是要面对。
李亦安宠溺的揉了下她的发心:“别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这老成的语气,让唐砂嗤笑了一声。
何易调了两杯鸡尾酒给李亦安和唐砂,这是忙完的唐砾也凑过来,挑眉道:“怎样姐?我这酒吧还不错吧!”
唐砂环视一周,生意算是红红火火,点头,不可置否:“确实很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老板是谁,小爷我可是很有生意头脑的!”唐砾开始了自夸模式。
还没夸上自己两句,何易从背后拿着一个大勺子敲了下他的脑袋,“碰”的一声清脆,唐砾失痛叫唤了一声,何易冷嗤:“别在这里抢功,就你那破脑袋早有这生意头脑,就成全市首富了。”
唐砾扁扁嘴,没接茬。
何易黑眼珠在他身上溜了一圈,接着落在唐砂身上,见她无名指上一枚珍珠戒指闪亮,扬了扬眉:“看来要改口叫李太太了。”
唐砂没有反驳,勾着唇道:“还是唐老师自在!”
何易白眼,转脸对唐砾说:“瞅这对货,又开始秀了。”
李亦安淡笑两声,继而问:“很是奇怪,你酒吧名字怎么叫“又或”!”
完全没有任何含义可言。
话罢,何易僵了表情,“呃”了半天,像是在找合适的措辞。
忽然,唐砾扑了上来,指着何易吐槽:“还不是这个没文化的半吊子,非要自己去工商局注册,嘿!好了,跟人家说诱惑人家让她写出来她又写不出来,最后就说最简单的两个字就成,人家就给她注册成“又或”了!”
闻言,唐砂失笑,好大的一个乌龙。
“也不错!”何易苦着脸□□着。
没几久,乐队来了,乐手们将鼓架和乐器搬上t台,一切准备就绪。
主唱出场后,帅气的脸孔引来舞池一众妹子的尖叫。
唐砂被尖叫声吸引,昂着视线过去瞅了眼,此时音乐响起,低沉沙哑的男声从麦克风传来,宛如天籁。
舞池中央的人群们纷纷不安分起来,扭动着身体尬舞。
唐砂忽然来了兴趣,忙着下了高脚凳仰视李亦安说:“我要去舞池跳舞!”
他犀利的眼眸远眺斜了一眼,继而点头应允,对吧台内的唐砾说:“去,陪你姐姐跳舞!”
唐砾喜滋滋的点头:“行!我陪陪唐老师!”
李亦安不喜这种舞池的律动,他只能在赛车道找刺激。
待唐砂和唐砾双双进入舞池后,瞬间释放天性,毫无尺度的疯狂扭动着身体,晃着脑袋,再也没有素日里格子里唐老师的影子。
昏暗灯光下,李亦安蓦然勾起一个宠溺的唇角。
少倾,他回眸而来,睨了吧台内的何易一眼,骤然出声询问:“在南非为什么布里会绑架你?”
拿着调酒杯折腾的何易恍然一顿,眼眸闪过一抹异色,继而抬眸,黑白分明的眼瞳瞅着李亦安,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委实聪明。从南非回来,她就等着李亦安来问,却不料是今天。
“他找我要钻石!”半晌,何易才回答。
“钻石?”他微皱眉,像是不解。
何易点头:“之前我在他们的地下仓库偷拿了一小袋钻石,后来被布里发现了,你在南非遇上地震那天,刚好布里带着一群人找我算账,我一时情急躲进了地震区,然后遇见你”
“那钻石呢!”
恍间,何易瞪大双眼,暗沉的灯光将她麦色肌肤照的通透:“喂!李七爷!你搞搞清楚,我将你挖出来的时候,钻石掉进石头缝隙里了,刚好遇上余震,我拖着你就跑,还来得及理会钻石么!”
李亦安从烟盒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低头打打火机点火,一手半掩着,咔嚓一声燃起一条红色火苗,轻吐烟圈,意味深长地看了何易一眼:“所以”
“所以我才缠着你将我带到中国来,不然被布里找到,你瞅瞅我的下场!”何易下巴一抬,振振有词道。
李亦安虽对她这般做法有些不满,却没有开口明说。何易自来了中国后,算是收敛不少,兴许因跟在唐砂身边久了,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