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医院根本没有什么保大保小,没有出生的就不算人。
当然,一些不正规的小医院不算,规定是不能挑战人性的。
苏知意固执的说道:“必须保住我的孩子,并且我不减胎。”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两人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苏知意拿出手机说道:“我给姜伯打电话问问。”
论医术她还是相信姜竹砚的。
姜竹砚还在樊城,电话接通后,苏知意将情况说了一遍。
短短几句话,将姜竹砚震惊了好几遍。
“你要领证了??你去京北了?你这倒霉孩子怎么不和我说,我待在樊城不就是为了给你调养身体,我大老远从京北跑去樊城找你,结果你跑去了京北。”
苏知意忽然有些愧疚了,这些大事,她貌似没有和所有重要的人说。
现在时间还早,她觉得她得和师父,还有师兄们都一一说一声。
“对不起姜伯,你别生气。”
“你这个臭丫头,我马上过来,我会一直给你调养身体,你现在别瞎跑就行了。”
苏知意乖乖听话,“知道了姜伯。”
电话挂断后,她便拨通了师父的电话号码。
但是随春生的号码显示无人接听。
她只能给大师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