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想在墙上挂点儿装饰,正好关大爷说他知道消息,我就让他寻摸着看看。”在其他人面前,孟凡还是会给关老头儿留面子的。
“他前几天说您这儿有幅画要出手,我就过来看看。”
“那你看得怎么样。”既然是虚惊一场,这幅画还是真迹,那就没事了。
“我看着可以,要是价钱合适,我就收了。”
“估计老关也和你说了,我是想给儿子买个工作,现金不够,所以才出手这幅画。”那伦接着说道“看你也是圈外的人,我就直说了,100块。”
孟凡看向关老头儿,他对关老头儿还是很认可的。
关老头儿对孟凡点点头,示意可以拿下。
“行,成交。用写收据之类的吗?”孟凡问道。
“一般不用,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给你写一个。”那伦说道。
“那您写一个抵账的单子吧,就写你欠我一百元钱,无力偿还,以祖传明谢缙《溪隐图》抵账。”
那伦看向孟凡,别有意味地说道:“可以,写什么都行。”
这间书房里就有纸和毛笔,那伦拿过来刷刷刷几下就写完了,孟凡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字体,说是楷书吧又不像,但是和楷书一样都是一笔一划,横平竖直、工工整整的字。
“写的真好。”孟凡夸赞道。
“哪里好?”那伦来了兴趣,难道这个孟凡看不懂画但是对书法有研究?
“用毛笔写小字,写得工工整整,还不好吗?要是让我写,就是写大字也会糊成一团。”孟凡一边看着那伦的字,一边说着。
那伦笑了,得了,我就不该对这小子抱有期待。
那伦写下名字,盖了章,又按了手印,拿起纸吹了吹开玩笑道:“写好了,记得收好啊,只此一份,丢了我就不认了啊。”
孟凡掏出一捆卷在一起的大团结,递给那伦:“您数数吧。”
“不用了,这一捆一看就是没拆开过得,整10张。”男轮瞟了一眼孟凡手中的钱,说道。
“还是看看吧,万一人家银行装的时候少放一张呢,数数大家都放心。”孟凡执意让那伦数一数,万一真少了一张,以后自己还咋面对给关老头儿。
“那行,我就数数。”那伦接过钱,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没问题,正好一百元。”
“行,那咱们钱货两讫,对了,劳烦您给我找一个画筒吗,不然的话我不好拿回家去,实在不行,拿个布袋子也行。”
“没问题。”那伦随手在书桌下面的花瓶里拿出一个画筒,交给孟凡。心里却对孟凡产生了兴趣,这小子,不懂画,但又知道画桶,却又不知道字画袋,有点儿意思。
“走吧,钓鱼去。”孟凡把画筒放进水桶里,示意关老头儿上车。
“你说你也是,刚才把鱼竿什么都带上多好,现在还得再跑一趟。”孟凡一遍蹬着自行车,一遍习惯性地吐槽道。
“别光说我,你刚才不也没想到吗。”关老头儿可不会惯着孟凡,张口就和孟凡怼了起来。
二人一路走一路吵,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等到二人取回了钓鱼工具,打好窝,关老头儿提议道:
“小子,今天敢不敢在比一比,还比谁钓上来的鱼多。”
“今天就算了吧,我的新手保护期已经过期了。”孟凡谦虚地说道。
“欸,别这样嘛,比一比,干钓鱼也忒没意思了。上回我输的太冤了,你得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啊。”关老头儿央求着孟凡。
“不比不比,明知道输我才不比呢。”孟凡还是不为所动。
“这样吧,我添个彩头,你要是赢了,我家里有幅齐白石的画,不值几个钱,当初2块钱淘换来的,现在估计也就值个5、6块钱吧,你赢了,这幅画给你怎么样?”关老头儿看孟凡死活不松嘴,开始利诱起来。
“那我输了呢?我可没东西给你。”对啊,可以找时间搜集一些齐白石的画,现在刚58年,没记错的话去年老先生才没的,现在这个时期还没人炒他的画作。孟凡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这么说。
“没事,你输了,中午请我吃包子就行,我也不为这点儿彩头,就是想争一口气,没道理我这钓鱼几十年的老钓手比不过你这个新手。”关老头儿见孟凡松口了,赶紧说道。
“那行,那就再和你比一次,要不中午我想请你下馆子吃炒菜的,你这还给我省钱了。”其实孟凡想的也是请关老头儿吃包子,但是他没说出来,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没事儿没事儿,吃啥都行,只要你花钱,我能争一口气就行。”关老头儿毫不在意地说道。
“窝打的也差不多发窝了,那就开始吧。”
没多长时间,关老头儿那边就钓起一条二十公分长的鲫鱼。
“嘿嘿,小子,我开张了啊。”关老头儿开始拉仇恨。
“急什么,你这条大鱼在水里搅和半天,鱼都吓跑了。”孟凡撇撇嘴,安慰着自己。
“嘿嘿,你就过过嘴瘾吧,反正我这里上鱼了,你还空着呢。”关老头儿笑眯眯地说着。
不知道是不是孟凡今天这嘴开过光,还真让他说着了,过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