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片空明。
滴答、滴答
是水的声音。
周凌风发觉好像是一片树叶的视角,视角里没有任何人,只有旁边的花瓣霜露低落在地上。
周凌风暗暗纳闷,突然一个红色斗篷的人走了过来,他正是东域镇守人,他吹着陶笛,缓步而行,周围的物质仿佛失去了时间约束,只是飘浮在他身旁。
笛声悠扬,曲风欢快,让人联想到春的溪,玲珑有趣。
可是笛声很快戛然而止,镇守人停了下来,他似乎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陶笛,接着整个陶笛竟然裂开。
“你是谁?”镇守人冷笑中,头也不回的问。
“一个死人。”
“死人?”
“很稀奇?”
镇守人哼了一声,闭目:“死人就该去死饶地方。”
“你的没错,你也是死人,你也该去你该去的地方。”
那个声音很奇怪,很刺耳,很冷漠,很无情。
只是一刹那,一团黑气笼罩整个空间,而那个镇守人也跟着消失。
不,不是消失,而是周凌风无法再看清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