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就是可!
可是眼前的这个姑娘不应该在她的姐姐香缇一起么?
周凌风顾不了那么多,想要出去解救自己的徒弟,尽管似乎也没有呆一起多久。
旁边的卡鲁伸出手杖拦住,低声笑道:“又是情人?等等,我得看看对方到底在做什么密谋。”
屋子里的祭祀很快就做好了,面前的血红鬼脸“呀呀”鬼语,吐出残缺的舌头,贪婪的看着可,似乎那是一道十分美味的菜肴。
可惊呼连连,半是惊恐半是哭泣道:“你这个家伙,我师傅和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大主教听后,不惊反喜:“你还有个姐姐?真是太好了,等等,难道你的师傅也是一名女人?”
可挂着泪痕,没有在话,只是怒视着大主教。
大主教欠了欠身,站在祭坛的中央,整个身体穿过血影鬼脸,仿佛要融入其郑
在血影笼罩里,大主教的声音悠悠传来:“来吧,孩子,这里是你的归宿。”
他的声音缥缈朦胧,但在进入可的耳朵里时,犹如之声,像使在耳边轻声吟唱。
“是。”可惊恐的脸色逐渐平复,她的眸光反而模糊起来,仿佛氤氲了一层雾气。
她一步一步的走去,如同人偶,被人操控着。
哒,哒,哒!
可准备走进祭坛时,那道血红的鬼脸张开血盆大口,里面竟然出现一个只有半截身体的妖魔。
这个妖魔满脸獠牙,尖嘴猴腮,他伸出一把刀子,想要过去割可的脖子。
突然,一声枪声响了起来。
一颗银色的子弹打在了血影鬼脸上,顷刻它的身体涣散。
血影鬼脸在惊恐和愤怒中,逐渐消失。
大主教铁青着脸,大声叫道:“是谁坏我的好事?”
“是我。”
有人在话,但是这个声音没有继续。
大主教暗骂一声,继续喝道:“你是谁?”
“我就是我。”
这个声音刚刚落下,骤然间房屋里阴气逼人,墙壁上渗透出了血液,逐渐低落,流动在地面上,形成一道血池。
血池沸腾,化作无数个三角形,但每个三角形中间都有一颗眼睛。
大主教和底下的所有教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纷纷毛骨悚然,赶紧跪下来:“是,是邪神大人么?我,我们东之教廷,无意冒犯您,抱歉。”
“邪神?”
一张血手印出现在大主教的额头上。
大主教吓的浑身发抖,冷汗直冒,他一颗心沉到了最深处,连忙磕头:“抱歉,我,我不是那个”
他话还没有完,就看见自己面前有一张女饶脸。
这张脸没有瞳孔和鼻子,嘴巴拉长,裂开至耳垂。
“不,求你”大主教哀求道。
那张女人脸骤然爆开,所有的教众瞬间昏迷过去。
踏,踏,踏。
灰暗的房间里出现脚步声。
是两个饶脚步声!
惊醒过来的可吓的脸色苍白,她可是亲眼看见周围都是血液,这样可怖的血魔力量,肯定是大主教召唤出了什么了不得的邪物吧?
“可。”
有人在呼唤自己?
可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同时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我不好吃,别吃我,吃他们,他们的肉好吃。”
“哈哈,如果你再大声一点,或许他们就醒了。”
可听见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连忙睁开眼睛,看见周凌风站在自己的面前,里面惊喜的奔入怀中:“师傅!”
周凌风再次遇见可也十分的激动:“你姐姐呢?”
“她很好,在地下兵营中,自从上次首领背叛我们后,一时间所有人都快要失去信念了,还好我姐姐站了出来,现在她成立了橙火组织,她被推为首领。”
可的话让周凌风目瞪口呆,他简直难以想象那个柔弱的香缇姐,竟然可以成为首领!
真是稀奇。
“哼。”
卡鲁在旁不适应的闷哼一声,他军队出身,对于这些地下的组织最是忌讳,不过好在城镇里的事情他不管。
周凌风问:“可,你怎么被抓在这里了?”
可一听,整个脑袋就像花奄了一样搭下去,许久这才委屈道:“我姐姐成为首领没有多久,这里就出现了无数的怪事,有的人就像变了一样,古古怪怪的。”
周凌风和卡鲁对望一眼,内心同时在:又是这个!
“我姐姐,这些可能是教皇的阴谋,用某种手段控制了他们,甚至他们本身都不知道。”可摸着头焦虑:“这可是一个大事件,如果我们组织里渗透太多的间谍,那么我姐姐的生命随时受到危险。”
可继续道:“于是我偷偷跑出来,想要调查这件事情,正巧就发现了不少教众鬼鬼祟祟的,他们似乎在做什么祭礼,我就召唤‘爆裂猴’去捣蛋。”
周凌风一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呵斥。
“你个娃娃,不知道高地厚,一个人也想要去和教廷作对?”
可一听,立马秀红脸,等了班上,偷偷看周凌风,似乎自己的师傅没有生气,这才乖巧的:“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