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头目一声咆哮,犹如饿狼出笼,驱使两名喽啰如饿虎扑食般冲向夜焱。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夜空仿佛被撕裂,一声轰鸣震颤山谷,那两名山贼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射而出,如同断线风筝,穿越十丈距离,撞碎巨木,重重摔落,化作两滩模糊的血肉,宣告了他们的终结。
夜焱,这位被束缚的修士,心中怒火中烧,即便是凡尘之躯,亦能彰显不凡。他虽宝物尽藏,锁链缠身,仅凭双腿之力,也要让这山林间的恶徒见识何为“以柔克刚”的极致奥义!他心中默念着那些武侠梦境中的绝学,虽未亲身修炼,但灵魂深处却仿佛与那些飞天遁地的身影共鸣,每一脚踢出,都携带着超越凡尘的力量,仿佛街霸的旋风腿再现于世,将一群山贼踢得七荤八素,溃不成军。
转瞬之间,上百名山贼或倒或伤,士气全无,只剩下惊恐与绝望。山贼头目,这位曾经的霸主,此刻却如丧家之犬,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非是软弱,实乃深知今日踢到了真正的铁板,再顽抗亦是徒劳。
“英雄!请手下留情!”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饶命?那得看你表现。先说说,你们这群人,是不是被这位小娘子的花容月貌迷了心窍?”他目光如炬,直指纳兰彩,自信满满。
山贼头目不自觉地瞥向纳兰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迅速收敛。“是……是的。”他低声回答。
“哼,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惦记着美人?胆子不小嘛。”夜焱冷笑,“那我倒要问问,我与你们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你们为何偏偏要找我麻烦?”
“我们与英雄确属初见,并无恩怨。”山贼们纷纷附和,声音中带着恐惧。
“既然如此,我就纳闷了。你们既然觊觎这位姑娘,直接抢回去不就好了?她若不从,你们大可用强,我绝不插手。可你们偏偏绕了个大弯子,来招惹我,这是唱的哪一出?”夜焱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带着几分戏谑,毕竟,这一脚之仇,他可得好好算算。
“对仙子用强?我等怎敢亵渎如此佳人,只愿以礼相待,岂敢造次。”山贼头目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不舍,却也透露出对纳兰彩的敬畏与爱慕。"这小家伙,我疼惜还嫌不够,怎会舍得碰她丝毫。" 山贼头目憨态可掬地供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
"哟,你还懂得怜花惜玉呢?不碰这佳人倒也情有可原,但你为何偏偏与我过不去?我何时招你惹你了,还是说挡了你的道?" 夜焱说罢,脚下生风,轻轻一踹,便让那匪首来了个四脚朝天。
"您二位独行侠,对这佳人我是不忍动粗,可除了您,我还能吓唬谁呢?本想用您做个威慑,寻常女子见了这等阵仗,自然乖乖就范。" 匪首趴在地上,依旧絮絮叨叨。
夜焱闻言,哭笑不得:"你这混账,当我好欺负?眼瞎了吗?没见我也被她五花大绑着?你就算把我打死,她也不会屈服!"
"小的疏忽了,实在抱歉。" 匪首连连磕头道歉。
"你眼里除了这美人,还能看见啥?记住了,下辈子学聪明点。" 夜焱懒得再多费唇舌,一切已了然于胸。
"多谢英雄不杀之恩,我等感激涕零。" 山贼们闻言,心中大石落地。
"饶命?谁说我要饶你们了?你们手上沾的血还少吗?若我今日落难,你们会手下留情?我若放了你们,将来死在荒野的旅人,岂不是因我而起?" 夜焱言辞锋利,正义凛然,公私分明间,不留丝毫余地。
"英雄不是说让我们洗心革面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山贼们脸上的轻松瞬间凝固,重回绝望深渊。
"我说的,是下辈子的事!" 夜焱脚下生风,一一终结了这帮恶徒的罪恶生涯。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纳兰彩,却在一旁悠然自得,直到尘埃落定,才扮起柔弱女子:"英雄真是英勇非凡,小女子感激不尽。"
夜焱无奈地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点怨气:"再英勇,不还是被你锁着。"
纳兰彩轻摇手中锁链,笑声清脆:"不就是一脚之仇嘛,晚上定有佳肴美酒,权当赔罪。又是这老一套……" 夜焱心中暗叹,感觉自己如同被她精心雕琢的奇异灵兽,却在无形中失去了自由的野性。"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纳兰彩的举止,与其说是报复,更像是一场自我较劲的盛宴,让天平两端的情感愈发失衡。她决意反击,却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重返属于她的领地,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之旅"即将启程。
她的报复策略,简约而不简单——携夜焱穿梭于繁华坊市,不久,一座巍峨壮观的修仙圣地映入眼帘,乃是中品修仙坊市——珍宝坊。此地规模宏大,远超往昔的流云小筑,交易频繁,修士云集,正合纳兰彩心意。
"就这样将我如囚鸟般束缚,踏入这喧嚣之地?" 夜焱心中五味杂陈,终是领悟了女子心中的那份执着与记恨,暗叹女子之报复,温柔刀下藏锋芒。"让我体验一番众目睽睽下的枷锁之舞?" 纳兰彩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认为这是对他最深刻的嘲讽与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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