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妈死在牢里吧。”
宋卿妤知道谢婉宁是故意激她,她不理会谢婉宁,而是继续和陆彦川对峙。
“陆彦川,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离婚不是遂你所愿吗?我已经如你所愿给你爱的人腾位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因为离婚只能我来提,宋卿妤,你不配!”
结婚三年,陆彦川已经习惯了宋卿妤事事依着他,顺着他,他觉得自己才是这段婚姻的主宰,可宋卿妤却主动提了离婚,主动说要离开他,这让他非常的不爽。
“别废话了,要么快舔,要么快滚!”陆彦川不耐烦。
宋卿妤知道,就冲陆彦川这态度,要从他这里求得母亲的生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是她太傻,竟然还期待出轨的男人有人性。
她就不该来求他!
“陆彦川,原本你我夫妻一场,我不想撕破脸皮,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先是陷害我母亲,今天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诋毁我名声,你简直不是人!”宋卿妤话落,抄起桌上的一扎冰啤,趁着陆彦川和谢婉宁不备,猛地朝他们两人泼过去,“我宋卿妤堂堂正正,脏的是你们这对出轨的狗男女!好好洗洗去吧!”
“啊!”
谢婉宁被淋了个透心凉,惊叫起来。
陆彦川的衬衫也瞬间湿透了。
包间里的人措手不及,都呆在原地,宋卿妤趁势,快步飞跑出包厢。
外头天已墨黑。
宋卿妤虽然逞一时之快教训了陆彦川和谢婉宁,但心里仍是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中一忍再忍,还是没有忍住落下。
她想不通,自己情窦初开时喜欢的那个阳光正义的少年,会在她被罚时徒手折断戒尺,会翻窗给她送药,怎么忽然变得这样阴鹜不可理喻?
青梅竹马,十年暗恋,三年婚姻,陆彦川给他们的关系画上了一个最丑陋的句号。
眼下,让陆家高抬贵手这个办法明显是行不通了,只要陆家不肯让步,母亲的事情便是凶多吉少。
宋卿妤一想到母亲这把年纪还可能承受牢狱之灾,心绪就很混乱。
她到底该怎么救母亲才好?
忽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
厉淮东!
或许她可以找厉淮东帮忙!
可是,厉淮东会愿意为了她去得罪陆家吗?毕竟,陆彦川是他的外甥。
宋卿妤从包里翻找出厉淮东的名片,犹豫了一下,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拨通了厉淮东的电话。
几声“嘟”响后,厉淮东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宋小姐,这么快就想通了?”
宋卿妤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为这个号码我只给了你。”
宋卿妤看了眼手里的名片,他的名片只给了她?
“找我什么事?”厉淮东问。
“我……我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说说看。”
宋卿妤向厉淮东说了母亲被陷害的事情。
厉淮东没有马上给她准确的答复,而是问她:“会开车吗?”
“会。”
“来接我一下。”
厉淮东挂了电话,发了个地址过来,是娱乐会所的地址。
宋卿妤有求于人,不敢耽搁,立刻打车去了会所。
今天是霍家少爷霍司祁的生日,霍司祁爱热闹,提前一周摇人,提前一周预约,把厉淮东他们几个大佬的时间拿捏得死死的,谁都不能缺席。
厉淮东是个大忙人,再加上平日里清心寡欲,很少约得出来,今天难得出来一趟,被灌了不少酒。
包间里有几个霍司祁叫来陪酒的小明星,其中一个见厉淮东扯着领带靠坐在沙发上,似有醉态,抓准时机倒了杯水坐到他边上。
“厉总,喝酒难受,喝口热水缓缓。”
霍司祁见状,笑道:“希儿,还是你懂事,这一晚上,都没有哪个妹妹知道要好好招呼我们厉总。”
几个小明星面面相觑,是不懂事吗?当然不是,是不敢。
厉淮东什么身份,锦城金字塔尖尖上的人,这样习惯了俯瞰众生的人物,一般人怎么入得了他的眼,她们再想往上爬,也知道掂一掂自己的分量,看自己配不配。
而应希儿不一样,她是港城选美小姐,再怎么样都有傲人的美貌兜底,男人对长得好看的女人,总能多几分宽容。
果然,厉淮东接过了应希儿递过来的水杯。
应希儿正窃喜,厉淮东忽然扬手捏住了她的脸,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杯中的水猛灌进她嘴里,应希儿被呛得浑身是水,从沙发上跌落下来。
“敢给我下药,活腻了?”厉淮东将水杯随手一掷,玻璃杯落在应希儿的腿边,瞬间摔得稀巴烂。
“厉总,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应希儿连声求饶。
她刚才趁着众人不备,将藏在美甲里的一颗春药扔进了水杯,想借厉淮东飞上枝头,实现阶级跨越,没想到这点小把戏根本没有逃过厉淮东的眼睛。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一句话,等于封杀。
应希儿哭着,连滚带爬逃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