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东把宋卿妤抱上了车,车门一关,倾身就吻住了她
“等等,等等。”宋卿妤捧住他的脸颊,“你真的要在这里?”
“这不是你设计的剧本?”
“刚才只是情急。”
“情急之下从你脑海里迸射出来的主意,往往是你内心深处所想。”
是吗?
宋卿妤觉得自己被pua了,但她没有证据。
厉淮东伸手拂落了宋卿妤的披肩,吻落在她的雪白的肩头。
“嗯……”
她身子不断地往后仰,像是一把折弯了扇子,欲开不开。
车后座不够宽敞,厉淮东长手长腿,很难找到合适的姿势,尝试了几次无果后,他一把将宋卿妤抱起来,让她坐进了他的怀里。
礼服的裙摆太长,他直接伸手一撕。
“你干什么?”宋卿妤低头看着裙摆的碎片,惊呼:“这裙子是高定,借来的,弄坏了原价三倍赔偿。”
“赔。”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可是……”
他吻住了她的唇,吞没她不合时宜的废话。
宋卿妤一阵轻颤,双手本能地盘紧他结实的后背。
月色下,黑亮的迈巴赫就像王冠上一颗摇摇欲坠的宝石,幽光闪闪……
后花园的舞会还没有结束。
天降血书虽然引起了一阵哗然,但是,厉崇极尽控场,以有人恶作剧为由暂时稳住了宾客。
宾客们继续推杯换盏,逢场作戏,但其实人人心里都在犯嘀咕,气氛已经远不如一开始那么热烈了。
蒋珍换好衣服,捧着一杯姜茶站在二楼窗前,看着楼下的宾客,心里怨气重生。
“阿嚏阿嚏……”
她的身后,厉香兰和陆彦川他们接连打着喷嚏。
这声音更让她恼火。
几个年轻人,还比不上她一个老太婆身体好。
“老夫人。”管家匆匆跑上来报,“查过了,后园假山那里的无人机遥控器与投放血书被打落的无人机并不是一个型号的。”
“你的意思是,后园假山的无人机只是用来吸引我们的障眼法?”
“是的。”
“我们都被宋卿妤骗了!”蒋珍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玻璃杯砸在地上,“刚才就该执意搜车,无人机的遥控器一定在车上!”
可惜,他们错过了人赃并获的最佳时间点。
“这个宋卿妤真的太奸诈了!之前她和彦川结婚的时候,在陆家演了三年人畜无害,我还以为她是个小白兔,没想到城府这么深。”厉香兰也很生气,“这次落水的仇,无论如何也要报!”
“可惜,人家老公护她护得紧,有这样的老公在,一般人谁能伤到她?”谢婉宁阴阳怪气地说。
陆彦川瞬间有种被戳脊梁骨的痛感。
他能感觉到,谢婉宁是在含沙射影地表达不满,而她不满的原因,大概就是刚才在莲花池他没有先救她。
“婉宁,我刚才……”
“我去个洗手间。”
谢婉宁从走进厉家看见那个男人开始,就已经心烦意乱,偏偏陆彦川又生动形象地向她演绎了一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戏码,她心里顿时就更没有安全感了。
她不想听陆彦川冠冕堂皇地解释,直接走出了二楼的休息室。
后花园里的舞会还在继续,音乐声很大。
谢婉宁走到窗户边,想要再看一眼楼下的那个男人,可她的目光隔着窗玻璃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
“你在找谁?”
身后响起一声轻笑。
谢婉宁转身,看到厉子耀抱肘倚在她的身后,脸上是痞痞的笑意。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是在找我吗?vivi小姐?”
vivi是谢婉宁之前在国外时的英文名。
“你认错人了。”
谢婉宁转身想走,被厉子耀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走到她身边,用自己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睡过那么多次,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我怎么会认错人呢?”
谢婉宁闻到厉子耀身上熟悉的气味,身体止不住地在颤抖。
她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回国后还会重遇眼前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然是陆彦川货真价实的小舅。
“我觉得我们不必相互认识,小舅。”
“小舅?”厉子耀笑起来,“你寻死觅活地要嫁给我,要为我生孩子的事情,我那大外甥彦川知道吗?”
谢婉宁咬着唇不语。
“看来是不知道的。”厉子耀的手在谢婉宁身上游走,“谢小姐你好坏啊,竟然敢骗我大外甥。”
“论骗,厉先生你也是高手。”谢婉宁眼见逃不过,便抬头直视厉子耀的眼睛,“你在国外的时候不是说,你姓上官,名叫上官耀吗?怎么?回国连姓都改了?”
“生气了?”厉子耀捏着谢婉宁的下巴,“别生气啊,你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勾人。”
“你别说了!”
谢婉宁的神经都快崩起来了,她生怕有厉家人过来,看到她和厉子耀纠缠不清的画面,如果她和厉子耀之前的关系没捂住,那她嫁进陆家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