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她这个挽手的亲密动作。
原本厉淮东迟迟不派人送来离婚协议,宋卿妤的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是不是他想先冷静一段时间,给彼此情绪一个缓冲,可今天亲眼目睹的这一幕粉碎了她的侥幸。
他的身边,早已有了新人笑,又怎么可能还会和旧爱破镜重圆呢?
“卿卿,你在看什么呢?”盛星奈凑过来,朝楼下看了一眼,“靠,这个长得像你的冒牌货,果然觊觎你老公!”
盛星奈袖子一撸,作势要冲下去干架。
“星奈!”
宋卿妤想拦住她,结果没拉住,盛星奈踩着高跟鞋,气急败坏地冲到了厉淮东和白昭昭的面前。
“厉淮东,你什么意思?”盛星奈直接指着厉淮东大声质问,“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很爱我们卿卿的嘛?怎么出了事儿你的第一反应就是和她断了关系?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们的爱情和婚姻难道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
厉淮东沉默地看着盛星奈。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冲到他面前对他指手画脚。
“她害死了淮东哥的妈妈,淮东哥和她离婚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白昭昭在旁冷嗤,“某些人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淮东哥的妈妈是因为谁去世的吧?”
“你闭嘴!”盛星奈瞪了白昭昭一眼,“你这个复制黏贴的冒牌货,你把自己整得和我们卿卿一样,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做替补吧?可惜,你就是东施效颦!”
“你……”
“你什么你?我要是你,每天早上起来都不好意思照镜子,你好意思吗?把自己整容成这样,然后惦记着人家的老公?这么想模仿我们卿卿,怎么不先把自己肮脏的心洗洗干净?你以为我们卿卿美的是脸吗?她美的是心,你就是再动一百次刀子,都模仿不到她的一丝精髓!”
白昭昭被盛星奈怼得哑口无言,惹到盛星奈这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律师,她算是踢到钢板了。
“淮东哥,我们快走吧。”白昭昭打不过,就想赶紧拉着厉淮东离开。
盛星奈胳膊一伸,拦在厉淮东面前:“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她继续输出:“厉淮东,我知道你妈去世你心里难过,说实话,我们都挺难过的,尤其是卿卿,她不仅伤心还很内疚,可是,这次的车祸难道就真的只怪卿卿一个人吗?肇事司机没有责任?你就没有责任?你这么孝顺,为了母亲可以不要妻子,那你当初怎么不自己陪你妈去湿地公园?卿卿陪你妈,难道她陪错了吗?”
“说完了吗?”厉淮东眉心微拢,“说完了,我们就走了!”
“你和谁我们我们呢?”盛星奈气得直接输出两句国粹,“你不是孝顺吗?你妈才去世几天啊,你就离婚带着新的女人到处招摇过市,不用守丧吗?”
“星奈!”宋卿妤追过来,一把拉住盛星奈,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盛星奈已经上头了,她指着厉淮东没好气地说:“他不要脸,你还替他顾全什么面子!”
“你今天生日,别影响你的心情。”宋卿妤说。
“没影响心情啊!骂他们,我心里不知道多爽多开心呢!”盛星奈一把拉过宋卿妤,将她推到厉淮东面前,“卿卿,你别憋着,你要是不开心,你也骂!和谁过不去都行,可千万别和自己的乳腺过不去!”
宋卿妤尴尬抬眸。
厉淮东正静静看着她,没动。
宋卿妤不知道他不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等着挨骂吗?
两拨人正僵持不下,幸好,陆时渊来了。
今天陆时渊和厉淮东他们一帮朋友,也在这里聚会。
陆时渊见盛星奈正气势汹汹地瞪着厉淮东,赶紧过来,把她揽到了一旁。
“诶诶诶,你干什么?”盛星奈不满。
“你别闹。”陆时渊压低了声音在盛星奈耳边轻声说,“淮东哥也就是给嫂子面子,才由着你在他面前无礼,否则,你以为你有机会能‘教训’他?”
盛星奈被陆时渊一提醒,才想起来厉淮东还有个“活阎罗”的称号,厉淮东皱皱眉,别说她了,整个盛家都要完蛋。
她不免有些后怕,气势稍稍弱了下去。
宋卿妤顺势走过来,拉了拉盛星奈的手:“上去吧星奈,大家都等你呢。”
盛星奈也机灵,踩着台阶就下:“好。”
厉淮东被盛星奈这么一闹,没有了聚会的心情,他只在包间里小坐了一会儿,就说要走。
他走了,白昭昭肯定跟着一起走。
包厢里几个男人看着白昭昭娉娉婷婷紧跟的背影,表情不一。
有人忍不住轻声问了句:“淮东什么意思啊?他现在走哪儿都带着这个姓白的,难不成,真的是把人当替补了?”
“不可能。”
“不可能。”
霍司祁和陆时渊异口同声道。
虽然他们看不透厉淮东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以他们对厉淮东的了解,知道厉淮东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首先,他肯定不会在母亲的守丧期找女人,毕竟,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否则,他和宋卿妤结婚之前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单着。其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