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算命先生就让他在家里供奉了药师菩萨,佛像放错了位置很容易适得其反,正对的大门有神自门来之说。
陆绽去了她的老位子——一套红木的桌椅。
“陆绽,前面的基础课你其实都学的差不多了,唯一差的形体,但形体是不是一日之功,所以只能将重点放在作品上,作品编排必须短小精炼,短时间内抓住观众的眼球。”
“形体是选舞蹈或者武术吗?”
“60s的形体考试很多人会认为是考舞蹈,其实并不是,形体考的是协调性、可塑性和节奏感,哪怕只是广播体操,当你把它的朝气透过舞台传递给面试官,那就是成功。”他继续说:“我给你找一些以前学生的作品,你可以了解一下这门课考的具体是什么。”
他点开了一系列的文件,鼠标翻滚,每一个文件都是按照序号一排标号,当鼠标悬停在一个叫“2002级聂榛”时停留了一下,秦漾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落在了陆绽眼里,她没有问,莫名的把这个名字和昨天电话里说的那个同学联系到了一起,聂榛吗?
如果陆绽没记错的话,聂榛应该是前几年凭着一部民国剧火的女演员,那部戏秦漾老师也有参演,而聂榛演的是女主,她脑子里就浮现了中山服的秦漾和穿着旗袍的聂榛,唯有般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