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的像一滩水, 软哒哒的趴在洗漱台上,他抱了她去淋浴头下,她就倚在他的胸口,一动也不愿意动, 他拿着花洒帮她细细清理,水流在她身上缓缓趟过,熨帖出酥麻的感觉。
“你这样怎么洗?”他圈着他,一手拿着蓬蓬头淋着她的身体。
陆绽伸出小手指戳了戳他肩头上的那些咬痕,心生愧疚。
“小狼狗。”他说着就低低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一把澡洗了一个小时, 他穿了拖鞋, 她还是靠着他不愿意起来, 伸了手, 大手一横就把她抱了起来:“这么懒?”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看着他的下巴和那性感的喉结,黑色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嗯”了一声。
他把她放在了床沿上,蹲下身子,拿起床边的底裤两手绷着,像绷橡皮筋一样, 她笑了一下, 有阳光从眼睛里溢出来, 伸出一只雪□□嫩的脚套了进去, 又伸出另一只脚, 然后颤颤悠悠的站起来,他把底裤一提,她就钻进了他怀里,他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刚刚是不是很痛?”
她摇头,他说:“我保证再也不让你痛。”
这话乍一听挺感人,后来陆绽才知道这踏马就是挖了一个坑给她跳。
晚饭两个人草草吃了一顿,都累的很,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眼皮子在打架,但又睡不着,电风扇呼啦呼啦的往她身上吹,他的身上有些细汗,肯定很不舒服。
“要不你回去吧,这里太热了。”她睁着眼睛离他远了一点,又被他拉了回去。
她动了一下,被他长腿压住了:“安分一点。”
她乖乖的窝着不动,他眼睛闭着,睫毛很长:“你困了吗?”
他说:“不困。”
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一会,他的眼睛睁开来发现她在看他,开口:“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她摇头,缩了缩:“还没。”
他迫使她抬起头:“去我那里住吗?”
她巴眨着大眼睛看他:“我,我过几天自己找吧。”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柔软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东城那边的公寓空着也是空着。”
陆绽拿掉了他的手,坐了起来,他以为她怎么了?也坐了起来。
“金屋藏娇用的?”她说,嘟哝着嘴。
他一把把她又拉跌到他身上:“以前没想过金屋藏娇,现在想藏你。”
她的心被撩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跳:“我不想这么麻烦你。”
他伸了个懒腰:“麻烦什么?”
她一脸正色:“我没开玩笑。”她想如果搬过去,是不是就成了蛀虫,事已至此,但她总不能欠他那么多。
顾湛肖深知她是认真的,又见不得她继续住以前那个地下室,妥协了一下:“就住到你开学。”
她想再拒绝,他已经翻了个身压住了她:“我平时都在汤臣这边的训练营,每周会去看你。”
“你不住那?”她被困在床笫之间。
他俯身:“想我住那?”
“不想。”
“真的?”
“真的。”
……
谈着谈着两个人就都困了,顾湛肖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陆绽打了呵欠失眠了,她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现在是她的了,真的是她的了,每一寸都是她的了,她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伸手去摸了他的鼻子,真好看。
第二天一早,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起来了,东西全收拾好了,她揉了揉眼睛:“早~”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柔软。
他一愣,不敢再看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做些什么:“早。”
她穿着拖鞋去卫生间,他把桌上的早餐打开,略带歉意:“等会我带你搬过去,下午我就要回汤臣,这几天比较忙。”
她“嗯”了一声,看着桌上的一碗粥,两个包子,鼻子有点儿酸。
吃饭的时候,电风扇短路了,原本就很热的地下室更加闷热,她的脑门上沁出汗,他不知道从哪找了张硬纸板:“吃吧,这样好一些。”
他的手腕有规律的拿着硬纸板给她扇风,有汗从他的额头上流下,他只是伸手擦了擦,继续给她扇风,陆绽看到了,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这么饿?”他问。
陆绽也不解释,小嘴塞包子塞的鼓鼓的,他继续说:“可是我饿了。”
她眨着眼睛,拿了另一个包子给他,他没接而是挑起了她的衣服,想也知道他又想啥,她摇头往后躲,他就把她拉了回来,一手扇风一手挑逗,闹了好一会才出门。
那单身公寓在高楼层里,陆绽不知道房价要多少,看附近这环境也估摸个大概,反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买得起。
“这里真漂亮。”她看着小区修剪的很漂亮的花坛,每隔一百米都站着保安,花坛中央是小型的锻炼场。
想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她有点别扭,有点自卑。
他帮她提着行李进电梯,满头的汗,把头凑过来:“擦一下。”
她翻弄着书包,从里面掏出餐巾纸,看了一眼他两手都提着东西,就踮着脚,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擦他额头的汗,而那双双眼皮极深的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