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她是要知道的,现在瞒着她,又有什么用呢?”文星阑问道。
“她身体不好,前些日子差点流产,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着不了急上不了火,不瞒着她,又能怎么办呢?”
陈世友怕文星阑不肯安心帮忙,说道:“上次住院,大夫就说了,她这次要是流产,只怕以后想要怀孕都费劲,文教授,文专家,文祖宗,你行行好,找一个像样的借口,把人千万留在城里,等老陆这事解决了,让他亲自来跟他媳妇说。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尘埃落定,不管是什么结果,他们夫妻共同承担,她应该不会着急上火了。”
后视镜里,文星阑神色冰冷:“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糟糕?”
“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先把人找到再说好吗?”
陈世友犹豫着,吞吞吐吐的说道:“还有啊,文教授,我希望,如果老陆这个事,万一啊,是万一真的结果很糟糕,您能去找军区首长说明一下,就算是资本家,也没那么糟糕。”
“再说吧!”文星阑把车停下:“我看到叶穗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