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玛的保护人,是吗?”
“确实是的。雷克顿和我为了恕瑞玛战斗了几千年。”
“那现在就为恕瑞玛而战。”希维尔的语气有如君临,她站在瓦砾堆成的废墟上,竟比内瑟斯还要高上几分:“在我们闲扯的时候,沙漠的子民们正不断死去。如果你是我从小就听说过的那位英雄,那你的责任就是出去拯救尽可能多的人。”
内瑟斯完全没有预料到谈话会变成这个方向,但希维尔所说的责任点燃了他胸膛中沉寂多年的余火。他感受到怒火贯通了四肢,在身体中来回奔突。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从恕瑞玛陷落以来,自己在孤独的流浪中究竟迷失了什么。
“我在此立誓。”内瑟斯扯下颈上系着的垂饰。“如果你们现在就走,我便会拼死保下维考拉的人民。”
“不,我不会离去的。”希维尔背对着太阳,内瑟斯失神地看着她身上澎湃的金光,就像看到了恕瑞玛失去了千年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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