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道:“还可以更刺激一点。”
凤怀月:“碍?”
司危抬脚就踹开了一扇门,砰!
凤怀月有一点点防备,被他从领子上提溜了进去。
而这房子里,正住着花费五万玉币买下舱位的,一男一女,两位尊贵的乘客。
凤怀月与他大眼瞪小眼,对不住,打扰了。
倒霉乘客魂飞魄散:“救命!”
与此同时,阴海都。
高塔在海中飘浮着,塔身周飘满黑红相的符咒,白浪也被夜色染黑。
溟沉踩着台阶,一圈又一圈地往上走,走到尽头,便一处大而满的房屋。有多大,一眼望去,总有丈,有多满,墙壁与天花板皆用宝石装饰,而在地上,则散乱堆着数百个装满稀世奇珍的金丝楠木大箱。
要走到另一侧,甚至得注意不要被绊倒。散滚落的珠被溟沉踩成粉末,而另一个正在站在窗边的男人,像在背后长了眼睛,嗤道:“你这一路走过来,可真不便宜。”
溟沉道:“钱在这里,最不值钱的东西。”
“这话就错了,钱在哪里,都得最值钱的东西,否则这阴海都里每日千千万万客来客往,为了什么?”男人嗤笑一声,“你且过来,站在这里往外,到另一座塔了吗?”
另一座塔,也漂浮于海,比起这一座要稍微小些。男人道:“那便替你新建的塔,里空的,将来你爱放什么,就放什么。而笼罩着这座塔的符咒,同时也会笼罩住那座塔,所以绝对有任何人能闯入,也有任何人能闯出。”
溟沉道:“不关着他。”
男人道:“关着,还不关着,都随你喜欢,只先将该准备都替你备齐。那商成海在美人楼中泡久了,脑子也泡坏了,不懂循序渐进的乐趣,只爱用粗野管教手,说话自然不中听,还胆敢假称的意思,徒惹你生。不过好在他现在也经死了,倒省得再替你处置。”
溟沉道:“以为他你的心腹。”
“不会有任何心腹。”男人道,“除了你。”
溟沉扭头,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的脸:“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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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不喜欢阴海都。”男人的视线依旧落在窗外,黑色的、浓稠的海,以及终被雷暴与乌云盖住的天。他继续道:“正好,也不喜欢,所以你兄弟二人更该联手,让阴海都与修真界换换位置。”
溟沉微微闭上眼睛:“从过要这么做。”
“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男人道,“戏刚刚开始,并不算晚。”
溟沉并未再言。
而另一头,凤怀月正在言,他说:“这两个人免也太不中用,怎么一你就尖叫着昏倒,如此窝囊娇弱不能打,居然也能掏出五万买船票,简直岂有此理。”
司危道:“不得别人有钱,得出来百攒六这件事,确实对你打击颇深。”
凤怀月:“……你懂什么,六玉币经够买下大半个杨家庄,原也一位很尊贵的庄中富人!”
司危靠在墙上,乐不可支。
凤怀月踢他一脚,干正事,别笑了!
“这一层有恶灵。”司危道,“他若出去,随时能出去的。”
言毕,给自己换了张脸,自然,也给凤怀月换了张脸。
住在这里的两名乘客,一对中夫妇。凤怀月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大婶模的司危,道:“你这回还挺自觉。”有让穿裙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司危道:“省得你再扯起嗓子大呼小叫。”
凤怀月拒不承认。
司危手随意一挥。
凤怀月:“啊啊啊啊你快点给变回来!”
事实证,瞻仙主还懂。
重新换回男人模的凤怀月很满意,与司危一道跨出门,走了还两步,果然就一名恶灵迎走来,与方楼下那个青獠牙要吃人的鬼东西不同,这个恶灵显要温和许多,他停在两人不远处,躬下身子,道:“福婶,现在陨先生正在甲板上,如您也去,需得稍待片刻。”
司危微微点头。
恶灵送两人重新回到船舱门口,便又躬身退下。凤怀月进屋后道:“原来这名妇人舱中贵客。”他侧头打量司危,慈眉善目的,脸圆,富态,着实不像阴海都大恶人,而且名字也朴实,福婶,听起来就像过要挂百斤腊肉分给左邻右舍的淳朴大娘。
至于方恶灵口中的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