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危道,“我要用盖尤山产的马皮。”
还挺挑。凤怀月答应下:“好,那就用这个什么山产的马皮。”
司危继续道:“二万玉币一张皮。”
凤怀月被这个离谱的价格给惊呆了,二万玉币一张的皮料,是镶着金还是嵌着玉?司危解释,盖尤山的马皮原本没这么值钱,后因为你喜欢,引得万人疯抢,价格便被一路炒了上去。
自作孽不可活,原这还是我的锅。凤怀月提醒:“我没钱。”
“你现在已经有万玉币了。”司危俯下身,“且随时就能有另外万。”
凤怀月权衡利弊,觉得还是不能现在亲,因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因为脑子不好用,被忽悠一次。于是侧身躲司危,站在架子旁一样一样东西地往过检查,除了一些航海必备的罗盘,就只剩下许许多多的,写着诡异文字的纸张。
“这是什么?”
“是所有乘客的名字。信息登记得极为详细,倒是给我们省了不少事。”
阴海都的文字,凤怀月完全看不懂,只能根据司危的表情猜测,里头或许有许多修真界的熟人。司危万玉币的舱位始看,五二张名单,每一张上都画有鲜红的勾,只有一张是空着的。
“这人没登船?”凤怀月猜测,“是谁?”
“老熟人。”司危道,“那位雪海山庄的庄主,夏仁。且还额外多备注了一句,会以红茧的模样登船,所以需要恶灵紧锁舱门,万不可被任何人打扰。”
结果还没等到船日,就被仙督府掀了窝,自然也没法再去阴海都。凤怀月道:“邱鹏交代出了能使夏仁清醒的方法,若为真,现在应当已经正常了。”
“这样,倒也能一用。”司危道,“走,先去看看宋问。”
大外甥此时正坐得浑身长刺,屁股发麻,与凤怀月一样,最受不得无聊与寂寞,偏偏邱莲满心都是自的弟弟,连半个字都不愿意同这位少侠说,船舱里的气氛越发寂静,就在宋问即将被愁绪憋出整整一百首酸诗时,舱门忽然被打。
微弱的风吹了进。
邱莲睁大眼睛,宋问也一惊,猛地站了起,另一手火速拔剑出鞘!自分明就在走廊里处设下了银丝,理应安全得,可为何现在外人都已经进了房间,那些银丝却毫无反应?
凤怀月急忙道:“别慌,是我们。”
宋问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愣了一愣,松一口气,道:“吓我一跳。”
易容卸去,司危皱眉:“凭那几根单薄丝线,就想御敌?给你舅舅绣顶过年戴的帽子倒是能用。”
凤怀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
宋问觉得自分无辜,虽然是,谁的机又能挡得住瞻明仙主?我这已经算是高级的阵法了!
“回去一趟。”司危递给一个信封,“交给你舅舅。”
宋问接到手中,又问:“那谁保护邱姑娘?”
司危道:“你可以自想个办法,一并将她带回去。”
小宋面露难色,虽说修为不浅,这毕竟是阴海都一等一的鬼船,要带个修为低末的小姑娘一起闯出去,还不能惊动任何看守,实在有些困难——甚至起初在进船时,也是靠着司危伸手推了一把,方才才能顺利潜入这间船舱。
司危明知故问:“怎么,做不到?”
宋问:“……”
凤怀月安慰受到打击的年轻人,这没什么,做不到就做不到吧,凡事还是要以稳妥为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瞻明仙主大发善心,做不到的话,本座可以帮你。
也确实帮了,顶着一张陨先生的脸,想要办到这件事,简直轻易举。宋问顺利带着邱莲御剑离,消失在了漆黑的海面之上。司危则是随手往床上扔了个形似邱莲的幻象,道:“不出两日,便会传回消息。”
凤怀月扯住的耳朵质问,的时候,我们分明就已经商量好了要怎么安排二人离,怎么到你嘴里,就又变成了让小宋“自想个办法”?
司危倨傲道:“打击一下,省得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成日里谋划着要何我手里抢你。”
凤怀月苦口婆心:“你都多大的人了,和小辈计较这些?况且小宋也并没有要抢我,和你不同,思想比较高雅。”
天天就想着高山流水,顶多再想想醉倒在自怀中。
司危撇嘴:“下回找个机会,将丢到乌牛山几天。”那座山里盛产到处乱抱的毛老野人,胸口想必温暖柔软得,能一次把所有病都治好。
凤怀月:“……能不能稍微有点长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