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人。”
邱莲气恼:“可是我弟弟在被关入结界前,肯定是没受过其他伤的,若你们坚持结界内也不会受伤,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性,瞻明仙主在将环关入结界时,弄伤他。”
这怎么还讹上人。当初司危将这姐弟两个丢结界时,凤怀月就站在跟前,无非是一拂袖的工夫,何至于会弄伤。凤怀月屋看看邱环,铜盆血渍未干,确实触目惊心。此时宋与邱莲仍在院中,大夫便凑过来悄声:“是新伤。”
凤怀月一愣:“当真是在结界受的伤?”
“不好说是不是因为结界,但绝不是陈年旧伤。”大夫提议,“不如由凤公瞻明仙主?万一能出缘由,我这头也好对症方。”
凤怀月点头:“也好。”
他让宋继续陪邱莲,自己则是找到司危,他结界的事。
司危:“除非邱环有事先从结界中醒来,再自残。”
凤怀月:“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件事就显得更奇怪,你说他到底是从哪受的伤?”
邱莲这回算是有功于修真界,现在的弟弟莫名其妙伤得半死不活,仙督府自然不能不管。既然司危这头不出个四五六,那就只有从邱府的人口中寻求答案,幸好他们此时都被关在大牢中,也不难找,挨一挨二过——依旧什么都没。
一直负责替邱环调理身体的大夫也说,没见小少爷受过什么伤。
凤怀月回到住处,斩钉截铁:“那就肯定是你的结界有题。”
司危二话不说,挥袖就他扔结界,半个时辰后再拎出来,凤怀月晕头晕脑,追他满院打。
“今晚少我的房间!”
是夜,面对紧紧关闭落锁的房门,瞻明仙主一语不发转身就走。凤怀月站在门口听半天,确定对方是真的走,于是在心回味,原来三百年前是这个调调。独自睡一张大床,任意翻滚,也很快乐,他仰面朝天将被一拉,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窗户那就传来“斯哈斯哈”的声音。
凤怀月纳闷万分,这么鬼动静?掀床帐趿拉鞋走过,一窗,赫然出现一颗奇丑无比的水鬼头。
“啊!”
昔年旧事再度上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回瞻明仙主手头没有那么妖魔鬼怪,所以只能用水鬼充数来吓人,所幸效果差不。凤怀月睁眼睛在床上坐大半夜,硬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造什么孽,转头看看身边的罪魁祸首,倒是睡得很熟,于是越发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夹枕头就投奔余回。
清江仙主对这一套流程很是熟练:“是可忍孰不可忍,分,必须分!这,你先在这休息,明一早,我替你找他。”
言毕,呵欠连天出门寻地方继续躺。凤怀月成功霸占余回的床,挥袖灭灯美美入睡,这大概也是年前养成的习惯,总之他是没有任何拘谨,睡得比在自己床上还要更加舒服,翌中午神清气爽伸懒腰出门,将瑶光仙尊看得目瞪口呆。
凤怀月及时解释:“我房间闹鬼。”
瑶光仙尊训斥:“胡言乱语,彭府哪来的鬼?退一万步讲,即便彭府当真闹鬼,难你还会怕鬼不成?再退一万步,彭府客房何其,你就非要来此处借宿?”
凤怀月:“……”你要这么说,也对。
关键时刻,幸有余回及时赶到,连哄带骗地将仙尊送走,再回院中时,司危也寻来,正靠在门框处,:“看来功夫的确不及当年,竟然能被那头说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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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月目视前方,听而不闻。
余回及时加入这个家:“阿鸾让我告诉你,他要同你分手。”
司危:“你告诉他,我不准。”
余回:“他不准。”
凤怀月:“什么事都由他说算吗?”
余回:“什么事都由你说算吗?”
司危:“是。”
余回:“他说是。好,可以,白天就先吵到这,我还要一趟仙督府,晚上回来再继续。”
凤怀月被迫将已经准备好的“凭什么”生生又咽回。
缺失清江仙主这尤为重要的一环,架就不是很能吵得起来。待他御剑离后,小院寂静一片,凤怀月经过短暂考虑,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惯对方大半夜四处放鬼的恶行,于是继续目不斜视往院外走,结果被司危扯住发带。
“放手。”
“走。”
走什么走。凤怀月将自己的发带抢回来,不解地:“哪?”
司危:“找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