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哇啦开始叫唤,你说得轻松,倘若一不小心烧坏了呢?
司危“嗤”道:“你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他合上鼎盖,用一片蓝色灵焰引燃了小,纯净火光很快就填满了整口炉鼎,将灵骨烧得发出细碎声响。
小提心吊胆,燃得万哆哆嗦嗦。
舱外,花端端追问:“好端端的,烧你的灵骨做什么?”
凤怀月答:“除煞气,涨修为。”
“你的灵骨里煞气?”
“没。”
花端端了然,哦,那看来是瞻明仙觉得,不相瞒,他真的是我见过最能吃醋的人。
不过涨修为倒是真的,虽然凤怀月再三声明自己并不需要修为,但架不住司危非要给。余回也道:“既然灵骨都已经取了出来,那不炼不炼,你横竖要吃这一回苦,倒不如吃得值些。”
凤怀月道:“那也不一定就非——”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架不住司危耳朵灵,他果然立刻就开始斤斤计较,你不要我的修为,还想要谁的,他吗?
余回辜被指,语得很,我就不应该待在这里。况且即便是阿鸾真想要我的修为,又怎么了,他因为顾惜你而转头来扒我的皮,难道不是正合你心意?
司危却不这么认为,灵骨最终要阿鸾血肉交融,你想都不要想。
余回:“你这病还是得尽快吃点药。”
甲板上,凤怀月道:“以我就好稍微接受了一点他的馈赠。”
花端端嘴角一扯:“他给得气人,你这收得也气人,瞻明仙的修为,多少人寻死觅活想要,你竟还一脸勉为其难之相。”
也是烦。
灵骨经过小的淬炼,越发剔透坚硬。凤怀月依旧不想碰自己的骨头,司危却爱不释,用拇指来回摩挲,还要对着光看,引得凤怀月后背也开始发麻,他哆嗦了一下,认输道:“算了,你还是快点替我换上吧。”
司危转头看他,不解问:“怎么又开始迫不及待了?”
“我没迫不及待。”凤怀月道,“但总觉得若再不换,我这块骨头迟早要被你铁棒摸成针。”
司危将他拉到自己怀中,掌按住单薄脊背一路往下捏,捏完之后,道:“再吃这最后一回苦。”
凤怀月将下巴架在他肩头:“这话可是你说的。”
司危道:“嗯,我说的。”
凤怀月捧住他的脸,仔细亲了亲,想了一会儿,又道:“先前你画在我臂骨上的那朵花,很好看,我喜欢得很。眼下反正这些骨头都已经取出来了,不如再多画两朵。”
司危抬头:“嗯?”
凤怀月提要求:“我要华丽一些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司危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又一笑:“好,那我就华丽一些。”
他挥放出照明符咒,照得床帐内一片明亮。凤怀月取来装自己灵骨的匣子,又挤回他旁边坐。司危拿出玉笔,一寸一寸绘过那剔透骨膜,慢慢留下一朵又一朵绽放的,华丽的花。还剩最后一块灵骨时,凤怀月钻进他怀中,伸也握住笔,带着他一起了个小而飘逸的“司”。
“帮你打个记号。”凤怀月道,“免得将来又丢了。”
司危心头化出一片甜腻,将人牢牢环住,声音低哑,湿热咬住那一点耳垂:“打完记号,将来就不再乱跑了吗?”
结果凤怀月立刻摇头,没,记号再多我该跑也还是要跑,长长久久待在六合山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我昨刚知道,原来你的大殿竟然是修真界公认的第一聊贫瘠之。
瞻明仙大怒:“胡说,谁又在你面前诋毁本座?”
花端端在隔壁疯狂打喷嚏。
翌日清晨,余回刚刚起床,开门就撞见凤怀月。
“……”
这画面太熟悉,余回深深呼出一口气:“,必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凤怀月莫名其妙:“什么?”
余回被问住了,难道这次是自己判断失误?
凤怀月抱着玉匣跨进屋。
余回跟在他身后:“你的灵骨又出了问题?”
凤怀月道:“也不算。”
他将玉匣往前一推,余回拿到自己面前打开,然后就陷入沉默。
凤怀月滔滔不绝开始炫耀,怎么样,好看吧,我昨晚画了很久,这里还镶了一颗小珍珠,我本来想要个更大的,但又及时想起这毕竟是灵骨,不好太嚣张,万一撑裂了呢。
余回道:“你这及时还真是及时。”
凤怀月谦虚,还可以,还可以。
余回欲言又止,没止成功,他觉得自己真是打死都想不出这种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