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我喜欢,摸十分丝滑。
余回:“……”
凤怀月:大摸摸。
摸完之后,又在六合山那张离谱大床上美美睡了离谱大瞻明仙主,翌日清晨虽然腰酸背痛,但还是坚持要同游。群山绵延不绝,云海苍茫,加之这一日又天高气爽,的确是出门游玩的时候。这么一支十人队伍,想要个个“把臂”,自然是做不到的,但因为瞻明仙主情上佳,所以每到陡峭处,总要停下,颇有礼数地让众人握住自己的手臂往上登。
凤怀月觉得此举真是毫无道理。
管事此时也易容跟着,见状便笑道:“这是登山的乐趣所在。”否则人人御剑拔地而,这六合山只怕不到半个时辰就飞完,哪里还称得上一个“游”字。
凤怀月鼻子里挤出一个千回百转的“嗯”。
酸得要死。
不容易“同游”至傍晚,众修士皆自尽兴散去,凤怀月也已不见踪影,这种离家出走的戏码,熟得,闭眼睛也摸回鲁班城。鲁班城中同样极热闹,越山仙主与众人一道游罢灯河,刚一回家就见院中正杵着一个仙气飘飘的白色身影。
虽然这一般是余回的活,但彭流所积攒的经验也并不少,熟门熟路地差人去收拾客房,凤怀月道:“我只是顺路歇一晚,明早就要回纵星谷。”
“这般着急?”
“我也要办一场酒宴。”
前阵子送往纵星谷的清单数量不少,彭流觉得这也合理,于是大手一挥,拨出一群弟子,随凤怀月一道回了谷中,让们帮忙准备。第一批想与凤公子共游星河的宾客快就被邀了,比六合山的宾客,们显然要更爱美些,个个是盛装出席,站在山坡上时,衣袍璀璨星。
侍女们采摘香草,将宝石大船熏得春日花田,又备美食与美酒。凤怀月亲自操纵机关,带着这百余人乘风而,彼时正是夕阳落,红霞满天时,金船飘浮在火烧云间,实在壮阔极了。于是有人开始吟诗,有人取下古琴以乐和之,有人又随乐舞,凤怀月身穿华丽大袍,端着酒杯于人群中穿梭,时不时鼓掌喝彩,喝累了,便扶着旁边人的胳膊休息一阵,同时不忘到处乱瞟。
管事低声道:“瞻明仙主或许未曾。”
凤怀月:“谁说我在找了!”
然后继续满船乱把人家的臂,夕阳落,把到繁星连成壮阔银河,最后踉踉跄跄往前一栽,彻底醉了个人事不省。
醒时,已经回到了卧房。司危正坐在床边,问:“醒了?”
凤怀月立刻与算账,你昨晚竟然没?
“了。”司危道,“只不过无人窥破结界。”
了,账就更要仔细算。凤怀月顶着宿醉后的闷痛坐:“那你就看着我与旁人亲热吗?”
司危道:“什么亲热?”
凤怀月:“……这还用问?”
司危摇头:“三百年前的你,比这更随所欲。”
凤怀月一噎,怎会此,三百年前的你过的到底是什么苦日子。
司危用拇指替按揉太阳穴。
凤怀月侧头躲开,继续无理取闹:“那席间还有人写情诗,你难道没听到吗?”
司危道:“听到了,写得不错。”
凤怀月:“我不是让你点评!”
但司危就是这么丝毫不计较,因为不管哪个角度去思考,觉得自己甚是完美,世间绝无人匹敌,而恰,凤怀月又是出了名了喜爱追求奢华美丽,奢华,美丽,瞻明仙主迎风张开手臂,自信满满,舍本座其谁。
凤怀月无语:“我追求的不是你这种美!”
司危耐询问:“那是哪种?说仔细听听。”
凤怀月想了想,哪种美?残霞夕照,花坞苹汀,或是早雁为双,星满空江,再或者,蓑衣渔翁独钓寒江雪,紫袍仙人梦度镜湖月。这世间盛景实在是多,说也说不完。但想完盛景,再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人,忽然又觉得若将放置进这三千世界的风花雪月里,像是也极为合适。
司危:“嗯?”
凤怀月勉为其难地承认,吧,你也是美的一部分。
司危刨根究底:“一部分是多大一部分?”
“嗯?”凤怀月忽然就了精神,因为发现司危虽然不会为了人吃醋,但像会为了人以外的世间万物吃醋,十分斤斤计较。
于是立刻用拇指和食指比出芝麻粒大小的一丢丢,大概就这么点吧,确实不再多了……喂喂喂你做什么!啊,救命!不止不止,可以给你再多一点!
司危松开手:“多多少?”
凤怀月泪眼婆娑,用手比出一个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