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道:“舅舅你都知道了?怎么样,我扮的像不像?临出门前,我可是特特的让碧荷准备了这一身呢,就是要人把我当纨绔子弟看呢。”
吴莘既气又笑,他道:“像,怎么不像。我那大掌柜跟我说,你只往那一站,他就知道你是个不好惹的,倒不是说你不好惹,而是你背后的长辈不好惹,还说什么:‘小的要是有半点怠慢,他家里人不觉着他是在胡搅蛮缠,只觉着咱们楼里眼里忒没人,说不得就得抽冷子给咱们吃挂落,好在,当时五皇子也在楼里,好歹把这位小爷给哄住了,东家,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太岁,您可千万给小的一个准话,省的小的下回再得罪了他’。”
莫磐哭笑不得的直摇头,他说:“我当时还没施展呢?也没说几句话,哪里就有了‘得罪’一说?”
吴莘心酸道:“嗨,你不知道,这京里的生意可不好做,尤其是做酒楼这行当的,来来往往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人,你觉着没什么的一句话,哪怕一个字,说不得就已经得罪了人了?你虽没对大掌柜说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他撒了一托盘的金豆子?”
莫磐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回道:“是有这一回事,这不是让人看看我的阔绰吗?咱是个不差钱的,哈哈不差钱。”
吴莘瞪了他一眼,道:“人家却是觉着你这是在跟他示威呢。”
莫磐忙道:“那舅舅您是怎么跟他说的?”
吴莘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