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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无比,也不知道这条上不得台面的恶犬吃了多少粪便,竟能十里飘‘臭’,真真是岂有此理。”

七皇子在听到青年说‘有娘生没爹教’的时候就拉下脸来,想要出言教训他,谁知莫磐先他一步,且言语之间的恶毒并不下于青年,便重新笑道:“怎么没听到?父皇大喜之日,竟有恶犬临门,真是晦气。”

青年被叔侄两个一唱一和左一句恶犬,右一句恶臭的抢白,早就气的七窍生烟,大丢颜面,他脸颊涨的青紫,咬牙狠声道:“莫磐,你竟敢侮辱本世子,是谁给你的胆子!”

莫磐回头,对着青年诧异道:“这位是...敢问足下可是在跟在下说话?又何来侮辱一说?”

青年虽然生气,但仍旧顾忌着场合,即便暴怒,仍旧维持理智道:“当然是你...你方才明明...”

莫磐恍然大悟,抢先道:“你是说在下跟七皇子殿下讨论恶犬的话?哦,足下无需在意,在下说的是一条能口吐人言却不知教养为何物的恶犬,觉着此恶犬甚是无礼,应该将之打死,以免遗祸世间,倒是跟足下无关,足下不用将自己带入其中。”

此话一出,不仅七皇子笑的打跌,平日里跟青年有隙的人听了,也是捂嘴偷笑,相互打着眉眼官司。

青年眼前一黑,在他失去理智前,另一个青年死死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勉强将青年劝了下来。

他们这边的动静略大,引起了上边的注意,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笑着问道:“小七,你们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