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腊八宫宴的事只是误打误撞,真正让他觉着计划不顺的是在江南,莫磐第一个就从江南下手了。先是镖局入了官府的眼,再是盐引、钱庄频频出事,漕帮上失火、死人、货物丢失接连不断。
人、财、行都不顺,最后叛军接管江南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雷声大雨点小,除了吓唬吓唬小老百姓,真没掀起大的风浪。
他现在也知道了,姚冠杰领兵剿匪的事已经传回朝中,说不得朝中大臣正在议论怎么给他加官进爵呢?
莫磐无奈道:“殿下,您忘了,我是为什么一定要进京,还这样早就不得不进京的了?都是因为您呢!”
所以,有个什么动静,他不怀疑他才奇怪吧?
义忠亲王老神在在道:“不得不?孤没看出来,孤听说你在京城可是如鱼得水,混的很开呢。”
原来如此。不过,这小子也太记仇了一些,脑子也太清奇了一些。不过一丝不显山不露水的蛛丝马脚,都能被他牵连上线。
莫磐不理他的调侃,只抱怨道:“您说,您好不好的,干嘛要师父他老人家进京来陪您?要不是他老人家身陷囹圄,小子在扬州快活着呢,哪里又会来京城掺和这些?”
此时此刻,义忠亲王是真的有点后悔当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惠慈大师进京了。
当年他是怎么想的?他只是想给皇坐上的那个人心上再扎上一根刺,一根名为‘血缘’的早已扎上却一直拔不出来的刺,借此报复罢了。
一个是曾经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一个是将来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太子,哈哈,这两个人都在你眼前晃荡,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