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您运来让您满意的。”
......
林如海跟贾赦一起行走在偌大的国公府里,他看着眼前似是变了又似没变的景色,一时感慨万千。
路过荣禧堂的时候,林如海停住脚步仰头看屋檐下养护的簇新的牌匾。
贾赦走了几步,又退回来,也仰头跟他一起看。
林如海叹道:“祖宗挣下的荣耀啊!赦兄,我至今还记得当年你跟嫂子出入这里的模样,如花美眷,意气风发,舍我其谁。”
贾赦不语,良久,方道:“走吧。”
林如海跟着他的背影走。他看着前头那个稍显佝偻的背影,怎么也不能跟以前那个挺拔昂首的少年将军联系起来,只能摇头叹息,物是人非。
到了贾赦现在居住的院子,林如海往院子外头看了一下,不远处就是马棚,站在这里,还能隐隐的闻着一股马骚味,不由打趣道:“我说恩侯,怪道外头的人都叫你马棚将军,怎么,你还放不下你那相马养马的癖好,搬了院子干脆就住在马棚边上了?”
贾赦捋着胡须笑道:“我如今也就这么一个还算过的去的消遣了,要是连这个都丢了,可真就跟过去那个贾恩侯无关了。”
林如海笑笑,不再多说,说多了就是接人伤疤了。
等进了书房,贾赦自己亲自煮茶招待林如海。
林如海则是观赏着墙壁上挂着的古画,他观赏完了一副,就掀开画幅查看画后面的墙壁,还上手去摸,一连三幅之后,都没摸出什么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