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贾琏。
贾琏接过来一看,见是上面一个‘德’自的铜牌,知道这是贾元春的妃嫔令牌。抱琴拿着这块令牌,就可出入内宫为她办事,只不过,她拿着这块令牌所到之处,都会留下记录就是了。
贾琏这才缓和了语气,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抱琴就把贾元春要她出来送宝船的事给贾琏细细说了。
贾琏:......
他深吸一口气,对抱琴道:“现在莫夫人她们已经出宫了,我不能违背宫规往外头传递东西,宝船你就原样带回去吧。”
抱琴也明白宫规不可违,但是,琏二爷表现得是不是太疏离了?
他跟姑娘,不是嫡亲的堂兄妹吗?
贾琏见抱琴呆呆的看着他流泪,心里更不耐烦了,只对她点点头,让她快带回自己宫里去,就径自离开了,反正,他跟抱琴说的话,一举一动,都在同僚们的眼皮子底下,连距离都保持在三米开外,更是没有接触,他跟抱琴,那是一点子都没有私相授受的。
抱琴只能哭着失望的回去了。
贾元春见她哭哭啼啼的回来,忙问她怎么了。
抱琴把她遇到贾琏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贾元春听,末了,她哭道:“姑娘,家里,是不是不管我们了?琏二爷看着我好陌生,一副巴不得离我远远的样子。”
贾元春眼前一黑,也落下泪来。
贾琏,或者说贾赦,她的大伯,这是任她在宫里自生自灭了啊!
贾元春还记得她接到圣旨的前一晚,贾赦来问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