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最后还是放下了自己举起的拳头。
刘大石狠狠瞪了她一眼:“谁让你让我无端少了笔银子,你总得还给我吧?”
说罢,刘大石把梨梨往胳肢窝下面一夹,观察了一下四周,没人,才又往河边走去。
“哼,谁让你看到我了呢?”
南晋律法森严,凡是知情且直接参与了拐卖妇女孩童并的,一律死罪处理。
间接参与或是提供了情报之类的,余生直接获得铁饭碗。
反正拐了个孩子也是死罪,再杀一个又何妨?
刘大石神情轻蔑,一脚把晕在了河边的王红芳踹下了河。
看着毫无知觉的王红芳一点点沉下去,自认为王红芳必死无疑的刘大石又谨慎地望了望四周。
保险起见,刘大石哪一条路都没走,猫着腰从没路的田埂上绕到了杏花村的后山上,又从后山上翻到另一座山上,这才下了山往官道走。
官道上的路边隐蔽处停着一辆牛车,简陋又脏乱,车板上对这几个大筐子,一块大草席盖在上面。
旁边一个壮实的大汉和一个矮瘦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警惕着四周,手搭在那草席上,看似随意,像赶路累了停下来休息一样,实则紧按着草席,丝毫没有旁人瞧见草席下面的东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