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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想吃个糖葫芦还要被罪魁祸首抢走。

他们两个真的是天生不对付! 而且原世界线里,迟星曾问过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到最后小世子的戏份结束,他都没有得到那个玉佩。

所以,他为了维持人设,只能装作很想要,但又不能真的拿到手。

好在,周鸿烟也并不是真的打算给他。

马车内又陷入了沉默,周鸿烟靠坐在小世子旁,不时看向小世子,神情若有所思。

他并没有把刚刚那一番话太放在心上,仍在想着之前的话。

如果小世子所言,从未做过亲密之事都是真的,那之前他所有单纯的反应都有了答案。

很难相信,在外被传为久经情场的纨绔世子,私下里却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娇气少爷。

真不知这小世子去那种地方,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传言果然不能随意听信,不过小世子脾气不好这一点确实没差。

周鸿烟低头,手上全是被小世子挣扎时划出的红痕。

天色渐晚,寒风凌冽。

马车行驶的速度渐缓,小世子眼眸微阖靠在窗旁,听风声吹叶簌簌作响。

身上突兀地盖着一件墨色缀金纹斗篷,是周鸿烟的杰作。

周鸿烟又担心这娇少爷着凉,又怕娇少爷再怪罪于他,只得打消了把人抱在怀里的念头,改成了披斗篷。

毕竟他刚被剥夺了陪睡资格,此时是一点也不敢惹小世子。

突然,小世子有所察觉般睁开了眼,随着起身的动作,那披风缓缓下滑,周鸿烟眼疾手快,急忙扯了回来。

“怎么了?”他问。

“我好像听见外面,有人在哭。”迟星有些犹豫,不知这是否是错觉。

风声实在过大,周围的声音被盖得模模糊糊,让人耳无法轻易判断。

最终他还是决定让车夫下去看看。

马车停在了路边,不久后,车夫回来了,他道:“世子,旁边的一个巷子里确实有人在哭。”

“怎么回事?”

“一个老翁晕倒在了巷子里,我们听见的哭声是他孙子的声音。

看样子应该是趁着冬日出来卖碳火,结果被这大雪的天冻晕了。

世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帮忙吗?”

话落,周鸿烟与车夫一同将视线落在了小世子身上,等着小世子的反应。

想着,他眼眸又泛起了泪光,不自觉地哽咽着,“本世子难道缺了你的衣食住行吗?你在王府里,除了过的辛苦一点外,银钱上可从来没有刁难过你啊。”

“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故意要抢这糖葫芦来闹我?”

周鸿烟视线移动,眼神飘忽,鬼使神差地回了句:“是。”

一个字清晰有力,听得迟星表情空白了一瞬。

他被周鸿烟不要脸的态度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些,随即眼眶中蓄着的泪水便不受控制地顺着眼尾流了下来。

“不是。

看见小世子表情不对,周鸿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慌张解释,“我没想故意闹你。”

这解释苍白又无力,小世子显然不相信,纤瘦的小身板又努力地往旁边靠了靠。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显而易见。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里敢闹你,我只是……”周鸿烟强调,试图握住小世子的手。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迟星眉头微皱,毫不留情地抽回手,并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别在这狡辩,我的糖葫芦你都敢抢,以后是不是还要抢我春星院的东西、你以后,就去下人的房间里待着!”

这惩罚对于周鸿烟来说,实在有些严重了.

不是说住下人屋子对他来说很痛苦,再破的地方他都躺过,只是这意味着他晚上再也没法和迟星同住一个院子了。

这怎么行,可他一个将军,怎能随便服软,迟星这话说的绝情,他便也起了些气性。

“你不要不讲道理。”

他伸手揽过迟星,眸色深沉,低声道:“你难道没和别人这样做过吗?”

“做过什么……?”迟星被迫转过身,不甚明白地问道。

周鸿烟道:“和别人同吃一碗饭,同喝一杯水。在酒楼里,甚至去吃别人喂给你的饭菜。”

小世子懵懵懂懂,没太明白这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原主和朋友去酒楼也只是喝酒赏乐,至于周鸿烟说的那些好像是娘亲给幼崽喂饭的事情,他在记忆里完全寻不到踪迹。

于是他自己理解了一番,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周鸿烟,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喜欢去抢别人的吃食?”

周鸿烟一怔:“你以前和你那些朋友一起去酒楼什么也不做?就自己吃自己的?”

“做啊,本世子都花钱了,当然要喝酒赏舞听乐都做个遍。”迟星用力推开腰上的手,“你离本世子远点!”

“好好好,我离你远点。”

周鸿烟面色缓和了许多,妥协地收回了手,缓和气氛,“小世子今日出门都做了些什么?我今日没能跟着一起出来,实在错过了许多。小世子能否能给我说说?”

周鸿烟的姿态放得很低,这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