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他便俯身压下来堵上她的唇,不管她愿意与否,蛮横地探入她口里,不知疲倦地索取着,陌生却有些熟悉的气息令她晕乎乎的,一时忘了反抗。 「这是不对的,你已经结婚了,是有夫之妇,不该为了排解忧愁去放纵,想想背叛的后果,放开他,你会毁了他,现在还来得及。」 脑海里有道模糊的声音在示警,她半睁着眼睛,似在挣扎。那些可怕的画面逐帧倒放,从得到了真相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蠢,如果她聪明一点,父亲与祖母是不是就不会... 这是个充满痛苦撕扯与自责愧疚的死循环,没由来的疲惫席卷了她的头脑。最终,她缓缓闭上眼睛选择了妥协,一行清泪随之落下。 唇上辗转的温柔正一点点抚平她纷乱的心,这个男人似乎是她唯一可以大胆的、无所顾忌的,能去倾诉的人,如果这是通往地狱的路,她奢望自己也能得到救赎。 再缠绵的吻也总有结束的那一刻,亲得有多难舍难分,分开后便有多羞耻,只是没等她想好怎么翻过这篇,他的亲吻又一次压了下来。 可是没多久她便觉得浑身发软了,呼吸也早已被打乱,走向了急促,呼吸间滚烫的气息似乎也没那么讨厌,某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完了。 站着相拥的吻不知什么时候发展到了坐在沙发上,慢慢就成她半躺着了,他的手也从后背转移到了前方,在双方的循序渐进下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 可没人预料到,终止的信号会是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沙发上纠缠着的两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并且第一时间分开,凡妮莎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与头发,随后压低了声音,“你快点到房间里去。” 结果这男人慢条斯理的,半天也没动一下,就这么似笑非笑盯着她,“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等她疑惑,敲门声再次响起,她只得亲自过去拉他起来,再推他进了一楼的一间卧室里,并且特地嘱咐了不准出去才匆忙去开了门。 在见到来人是文森特提前预约好的医疗师后,她惴惴不安的心才放了回去,请对方进来并寒暄了几句便开启了例行检查。 从她生产后便一直都会定时进行身体检查,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从原来的一周三次慢慢地减少到一周一次了而已,更何况最初有诊断她有产后抑郁的症状,因此心理方面的也一直没断过。 医疗师似乎对她的身体情况有些了解,产后她恢复得也不错,检查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因此她也很希望这位医疗师能快点儿离开,毕竟房子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万一被对方发现了,那... 只是好不容易结束了,医疗师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也不好直言,便只能委婉地问道,“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但医疗师只是摇头,他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微笑地回答,“结果显示怀特小姐的身体状况很不错,但文森特先生与我聊过,小姐的压力似乎不小,请放心,我曾在伦敦任职三年的心理医生。” 对于这个结果,凡妮莎并不太意外,只因她很清楚自家的仆役长做事一向稳妥,便礼貌地发问,“心理医生?先生是在麻瓜界工作过吗?” 只见对方点头,“是的,我的患者不只有巫师,我认为巫师与麻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人类的躯体,那么便不可避免会生病,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听到这,凡妮莎也没了催促他走的念头,再看对方的眼神里也多了抹欣赏,“原来如此,先生能这么想实在是许多病人的幸运。” 但医疗师只是淡淡笑道,“我这样说除了是对自己过往工作的解释外,也是希望小姐能配合治疗,心理问题比身体上的难以发现,更难以治愈。”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时,房间里突然响起婴儿的啼哭,她也立刻慌了神,本能地要去看孩子,却在起身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妥,连忙解释,“先生说得很对,但能否重新预约一个时间?现在我或许得先照顾我的孩子。” 医疗师也跟着起身。“当然,那么明天上午,不知怀特小姐是否方便?” 小Me的哭声牵动着凡妮莎的心,虽然着急,她还是尽量冷静地点头,“方便的,那么明天见,先生,我就不送了。” 说完,她才迅速地进入小Me所在的那间寝室,可刚推开门看见的却是另一副画面:淡金色头发的男人正在笨拙地为孩子换尿不湿,虽然动作不熟练,却是正确的。 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堵在她的心头,在家时,安格斯从不会做这种事,连哄孩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永远都是冷脸,如果不是她,或许他根本不会管这个孩子吧,可那明明也是他的孩子... 现在想要突破她的心理防线似乎越来越容易了,她只是在
番外九(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