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不字!”
“早跟你说虽说现在开放了,社会上的人眼里那都只有钱……”
“可咱们这些老工厂的老工人到底还是跟一般人不一样,不但是对工厂,便是相互间,那都还是有感情的这事你还不信!”
“现在你应该知道你妈我没骗你了吧?”
在电话里将杨振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阵之后,任玉华表示知道他在粤地的生意多,又人生地不熟,肯定每天忙的团团转。
所以钱这事,就用不着杨振操心了。
她回头会直接找宋雪花拿钱,让杨振忙自己的事就好。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杨振是忍不住的摇头,心说我的妈耶,你这七弯八绕的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掩盖咱们家虽然的确拿到了足以控制轧钢厂的股权,但所花的钱可能几倍于轧钢厂现在价值的这个事实么?
这种故意模糊焦点转移话题的套路,即便是上辈子的我你怕都骗不了,就更别说是现在好吧?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面上,杨振却半点没有揭破的意思。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他很了解任玉华的性格。
知道她要不是真打心底的将什么东西当成了心尖上最不舍得被割离的部分,她怕是绝对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多花哪怕一分钱的冤枉钱。
这点,从她这大半年明明已经知道自己随便一天少说都能赚好多个万元户,可自己即便是新添件衣裳那都得念叨好几天都未必能下的定决心这事上便能看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虽说从资本的角度,他更希望任玉华对轧钢厂的投资物有所值。
但从感情的角度,钱又哪儿有让任玉华开心重要?
也是因此,杨振不但没有揭破任玉华,反倒是对任玉华花了不少冤枉钱这事假装一无所知,一边笑着恭喜任玉华,一边将自己准备给她们轧钢厂下订单,让轧钢厂帮忙仿制卫生巾生产线机械设备部分的消息告诉了任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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