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真闻言便一脸原来你还知道的表情。
杨振却在此时再次开口,大声道:“虽然我还没狂妄到以为我一个人挣的比他们加一块儿的都多的地步,但有一点我却可以保证!”
“那就是我舍得拿出来,用来作用于先富帮助后富所用的钱,却一定比他们那一群人加一块儿的都多!”
说到此处,杨振笑眯眯的看向曾家安道:“在这种情况下,曾爷爷你说那位老前辈会不会觉得我说的话,比那一群人说的话都更要有道理些?”
“要你真能的话……”
“那你说的话肯定比那一群人说的话都更有道理!”
“不过你得知道这些话可不能光用说的!”
“而是要用做的!”
说到此处,曾家安一脸你做了么的表情道:“大饼谁都会画,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吃大饼——这个道理,相信用不着我再教你吧?”
“小振虽然是还没做!”
“可小振已经计划好了要做了啊!”
听到这话,一直没说话的王媛媛如同想到了什么般,赶紧从包里拿出几张纸拍在了曾家安的面前道:“曾爷爷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看!”
那些纸张上记录的,自然是杨振之前在饭桌上一边说一边随手记录下的关于母亲水窖的记录。
虽说只是随手记录。
但因为有曾经历史的记忆在。
因而那些计划已经具备了极高的可行性。
不知道的人看到,怕真是想不觉得这些计划,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结果都不行。
也是因此,看到计划的曾家安那是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蹭的便直接齐声对王益民等人道:“既然小振有这份计划,那么今儿这事你们就不用去了,还是我去吧!”
“刚刚一直不说话!”
“这会儿却跳出来捡便宜!”
王媛媛闻言不满的哼哼道:“曾爷爷,我是真感觉你现在越来越不像以前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我记得以前你还经常能仗义执言,站在正义的一边的!”
“媛媛,怎么说话呢你!”
王益民闻言黑脸道:“你也是在家学渊源教育下长大的,难不成你连不在其位,便不好谋其政的的道理都不懂么?”
曾家安却是不在乎这些细节,揉着王媛媛的脑袋哈哈大笑道:“不管刚刚我有没有站在正义的一边,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站在小振他这一边,并且坚定不移——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
王媛媛道。
“瞅瞅这嘴脸!”
“我现在算是明白人家为什么都说女生外向了!”
曾家安闻言笑话几句,然后便直接准备出发。
王益民红着眼圈拽着曾家安的胳膊,无数的话欲言又止。
“我知道老领导因为这两年的发展已经有点听不进去反对意见,但到底咱们这帮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所以这点面子,我相信他还是会给的!”
“所以没事!”
“等我好消息!”
曾家安道。
“是不会有事的!”
“叔你用不着担心!”
杨振见状也安慰王益民,同时提醒曾家安道:“到时候曾爷爷你可记得帮我多说两句,就是只要丁忠国能没事,那么除了母亲水窖的两个亿,以及往后每年在希望助学计划以及营养午餐方面追加的一个亿之外……”
“我还有把握每年从海外市场,至少帮国内搞到两个亿的外汇!”
“可如果丁忠国死了!”
“那就什么都没有!”
虽然夜已很深,但小院却还亮着灯。
看到过来的曾家安,老人放下手中的文件叹息一声道:“还以为你能不来了,没想到你到底还是来了啊……”
“我也不想来!”
“可那小子都已经炸毛了……”
曾家安摊手,一脸我也是没办法,不来不行的表情。
“一听到这事,知道跟他有关!”
“我就猜到他肯定会炸毛!”
“可你还是不该来!”
“毕竟咱们现在是法制社会!”
老人哀叹一声,一脸你这不是在故意为难我么的表情道:“不想你来你也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赶紧进屋吧!”
“毕竟现在咱们都这么大岁数,可不比当年穿着个草鞋都能翻雪山那会儿了!”
一听到雪山草鞋这种带着浓烈记忆的符号,对老人无比熟悉的曾家安立即便知道老人这是不好意思明着驳自己的面子,所以准备打感情牌。
让自己看在他也有难处的份上,让自己知难而退。
只是此刻的曾家安却是一点也不慌,摆手便拂开了那几个想要上前检查,看看有没有夹带之类的警卫道:“用不着检查了,今儿我可真是啥也没带,就带了两张纸!”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说没带!”
“那就应该是没带!”
摆手让几个一脸为难的警卫走开,老人一边让座一边笑道:“不过这啥也没带,可不像是个什么求人的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