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我之后，立刻随于先生离开沪市，每年我的忌日不用专门过来看我，心里想想我就好了！听哥哥的话！好了就这样吧！好好活下去！”

光盘一遍一遍的重复，何皎将头埋在双腿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发呆。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早上六点于渊开门，电视里还在播放着萧曜的视频。于渊将电视关上，拉开窗帘，抱过何皎“一晚上没睡么？”

“睡了。。。”

何皎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简单吃了点东西后，跪坐在灵堂旁，今天的她已经平静很多了，只是脸上看不出表情。

三天后，萧曜火化的日子，按照规矩，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何皎就以家妹的身份抱着萧曜的照片，送他最后一程。

也听从他的意思，火化后，何皎将萧曜的骨灰撒进了黄浦江，让他一生自由。